了,冷冷一笑,悠悠地说:“老奴岂是那么心胸狭窄之人?可以说,即便是栾飞小儿那样屡屡的忤逆老奴,老奴依然对栾飞小儿宽宥以待。但是对于你……”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你要是接下来,能够好好的夹起尾巴做人,那么老奴鉴于以往与你的交情,看在你义父杨太尉的面子上,多少会对你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但是,如果你依然不肯收敛,反而想尽办法鼓动栾飞小儿走在朝廷的对立面上,那么就休怪老奴辣手无情了。”
“是吗?”杨菁淡淡一笑,自顾自的说。
张公公冷冷一笑说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总之,你要是想要试试的话,那么就尽管放马过来,且看咱们俩是谁先倒下。”
杨菁听了,微微诧异的看了看张公公,今天张公公的举动,似乎显得很是反常,这倒真让她有些难以摸准张公公的底细以及真实用意了。但很快,杨菁就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,当下杨菁自顾自的一笑,自嘲的说:“小女子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,怎么是公公的对手?公公这番话,也未免太看得起小女子了。”
张公公冷冷一笑,徐徐的说:“总之,老奴话尽于此,究竟该要如何抉择,杨姑娘好自为之,休要等到万劫不复的那一天,那么可就悔之晚矣了。”
杨菁听了,淡淡一笑,望着张公公,徐徐的说:“如此,小女子可就多些公公这番金玉良言了。”
张公公听了,也随即恢复了以往的笑容,淡淡一笑,徐徐的说:“不必过于客气。”
杨菁点了点头,看着张公公,笑着问:“如此,时候不早了,公公早点歇息?”
张公公听了,也很是配合的伸了伸懒腰,打了个哈欠,然后说:“正是,老奴还真的困意上来,需要马上休息睡觉呢。”
杨菁笑着说:“如此,就不打扰公公清修了。”
张公公随手挥了挥手,算是送客。
杨菁朝张公公拱了拱手,然后转身徐徐的退了出去。临到帐门之时,脚步顿了顿,但很快就再次迈开脚步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事已至此,再回去与张公公多费唇舌,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。当务之急,还是先想办法研究明白张公公的真实用意,然后再想办法做出相应的对策吧。
而张公公看着杨菁离去,也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。虽然,如今时候不早了,虽然他一路上舟车劳顿很是疲倦,但是此时此刻,张公公却没有丝毫困倦的意思。反而,陷入了深深的忧愁之中。
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反复揣摩,结合刚才的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