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公公听了,点了点头,由衷的赞道:“这是老奴有生以来,见识过最好的马车了。”
冯阳看了看张公公,笑了笑说:“倒是难得公公对我家栾老大如此的肯定,只不过老实说,这马车的改良技术,只不过是我家栾老大牛刀小试罢了,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学问。”
张公公听了,满脸玩味的看了看冯阳说:“哦?如此看来,冯将军对栾飞小儿很是膜拜?”
冯阳听了,点了点头说:“正是,栾老大虽然年纪比我轻,但是才学简直是冯阳的十倍,哦不,是冯阳的百倍,容不得冯阳不对他产生膜拜之心。”
张公公听了,深深的看了一眼冯阳,想了想又问:“你说这马车的改良技术,不过是你家栾老大最最微末的道行,那你且说说,你家栾老大还有什么过硬的技术没有拿出来?”
冯阳听了,沉吟了片刻,笑了笑说:“突火枪,可是我家栾老大率先发明的。火铳,也是我家栾老大率先发明的。至于其他的改良的武器,更是多不胜数,可以说,我们豹营之所以由一支不足人道的厢军,一跃而成为大宋天下数一数二的精兵,就源于此。”
张公公听了,笑了笑,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冯阳,然后说:“如此说来,栾飞小儿可谓是豹营的灵魂,豹营上下,全部都视栾飞如神灵,唯栾飞马首是瞻了?”
冯阳听了,不由得勃然变色,满脸森然的看了一眼张公公,寒意凛凛的说:“公公此言何意?”
张公公听了,竟然好似根本没看见冯阳的那番杀人的目光似的,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淡淡一笑,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说:“老奴能有什么意思?只不过是顺着将军的话,有感而发罢了。”
冯阳听了,死死的盯着张公公看了片刻,眼看张公公一副浑不畏惧的样子,终于,冯阳开口了。当下,冯阳看着张公公,一字一顿,以无比严肃的口吻说道:“公公位居官家左右,权责重要,一言一行,自当要更加注意留神。要知道,公公一言一行,既可以活人,也可以杀人,究竟是活人还是要杀人,全部取决于公公一念之间。”
“哦?”张公公满脸呆萌的样子,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似的,看着冯阳,诧异的问:“什么活人杀人?将军究竟在说什么?将军的话,老奴可是有点听不大明白哦。”
“是吗?”冯阳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公公,难怪都说太监最可恶了,果不其然,之前自己还以为张公公这个老太监是个老实厚道的人呢,如今看来,自己是真的大错特错了,如果张公公真的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