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问你话呢,你把他怎么样了!”林松怒吼着。
工程师嘻嘻一笑:“我把他拆了。”
林松只感觉到,自己的心脏仿佛都抽动了一下,工程师刚才的说法,已经算是就很隐晦了,但是即便如此,林松还是很清晰的感觉到,陈斌在死前承受的那种痛苦,恐惧和绝望。
但是即便如此,作为一个华夏军人,陈斌还是坚决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。林松很清楚,海盗在陈斌生命的最后关头,一定曾经试图问出林松他们的下落。
事实上,每个小艇上面都有定位装置,但是陈斌却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否则小艇被冲到这个岛上,海盗早就应该已经出现了。
想到这里,林松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自己的心底冲上来,他看着‘工程师’,歇斯底里的质问道:“你给我解释解释,什么是把他拆了。”
工程师一愣,一脸的漠然:‘拆了,就是拆了,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?’
“我再问你一遍,什么是把他拆了!”林松的眼睛充血,已经变成了血红色。
工程师哈哈大笑:“我的回答还是一样,拆了,就是拆了。拆成了零件,散碎的很。”
看见林松的样子,工程师笑嘻嘻的走到一旁:“你慢慢承受吧,现在还有时间为陈斌抱不平呢。这个流沙大概还有五六分钟的时间,就可以将你吞噬完毕。等到你的鼻孔嘴巴里面,全都是沙粒,想吸一口空气也吸不到的时候,你就不会操闲心了。”
说着,工程师开始低着头,认真的在女尸的后背上,继续纹身。反而将林松扔到了一边。
林松咬着牙,他根本就没有挣扎,因为他很清楚,在这种流沙里面挣扎,根本就是想让自己死得更快一点。
林松试了两下,发现没用的时候,忽然之间就看见,在工程师的屋子下面,距离地面的那半米多的空间之中,雪狼正趴在地上,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这,似乎像是在想办法。
这就是雪狼跟普通的所谓‘忠犬’不同的地方,普通的所谓忠犬,再忠心耿耿,在面临危机的时候,也都缺乏冷静和应变的能力。
但是雪狼不一样,雪狼是越到了这种危险关头,就越是能够沉住气。林松微微一笑,雪狼的沉着,让他对自己脱困自信满满。
他慢慢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,刚才自己带来的绳子,已经被用掉了,但是就在这时候,林松看见雪狼身后的木桩上,似乎还有一捆用来固定的绳子。
林松的眼睛紧盯着木桩,雪狼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