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是不是有什么发现?”
只听古默然忽然问道。
“你对聂痕这人了解多少?”
白御北一愣。
“聂痕?
此人刚愎自用,而且是道上出了名的狂妄自大。
掌门这没头没脑的忽然提起他来做什么?
难道您怀疑是一元教所为?”
古默然淡淡一笑。
“是不是他们所为,我不知道,
但一元教和天师道一向不合,想必你心里比我清楚。
跟叶家勾结起来对付我天师道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听古默然这么一说,白御北忍不住吸了口冷气,说道。
“掌门人所言极是。
我怎么就没想到?
一元教和我天师道积怨甚深而且垂涎我叫地灵地已久,
借助叶家势力来打压我天师道也不是没可能。
不过,我们与叶家素无恩怨,他们为何要与一元教联手对付我们哪?”
古默然闻言笑了。
“这个还不简单么,只有两个字便足够了。”
“两个字?”白御北眼睛一亮。
“您是说----利益?”
古默然冷笑点头。
“没错,除了这个,我想不出更好的答案。”
“可恶!”白御北额头青筋直冒,“哗啦‘一声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。
“他们欺人太甚了。”
有一句话白御北没说,那就是假如真是那样的话,他天师道就真的危险了!
从他忧心忡忡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,他既愤怒,也有点无奈。
然而古默然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句话也没说。
其实原本他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来着,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,他不想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,因为毫无意义。
朋友来了有好酒,豺狼来了有猎枪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战便是了。
倘若他们真想向天师道动手的话,怕是没有用的。
虽然清寂子和辛十四娘他并没让人放弃寻找,但派出去的人数却少了很多,更多的是去一元教刺探消息去了。
虽然他没报多少希望,但聊胜于无。
此刻他最烦心的就是自己进入脱变期修为全失的事情,可以说在这个时期他是最脆弱的也是最危险的,就好像一只刚刚正在脱壳的蝉,即没完全伸展出翅膀飞翔,又不能完全依靠壳的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