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江楠心中咯噔一下,果然,还是装作一脸困惑,“国安局的找我做什么?我没有做过什么有损国家利益的事呀,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卫生兵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拿出纸笔。
“现在我们问什么,你说什么。”
“姓名,年龄,籍贯,家中成员情况……”
“我叫江楠,今年十九岁,蜀中林元县洋口村人,在赵家长大,我不知道父亲是谁,我母亲生下我就自杀了,几个月前认了一个弟弟叫江小武……”江楠说了起来,其实她的情况很简单,至于江采苹的事,她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你是怎么参军的?”方显又问。
“我妈是下乡知青,钱文华是我妈当年一起下放的知青,她说她和我妈是好朋友,见我吃了不少苦,就把我接了出来,让我和赵家的赵丽娟一起参了军,钱文华就是吴卫国团长的爱人。”
江楠实话实说,如果说自己是敌特,那钱文华一家肯定就脱不了干系,因为是他们把自己送入军队,相反,他们也间接可以证实自己的清白。
李言朝方显点了点头,和他们查到的资料基本一致。
“你的英语是跟谁学的?”方显突然问了一句,“据我们所知,你根本没读过什么书,就算读了,以农村的教育水平,你的英语也不可能这么好!”方显一针见血地说道。
江楠一惊,果然问到这个问题了。
跟谁学的?刚才她已经把这个问题想好了,还是和以前说的差不多。
“我小的时候有几个叔伯阿姨被关在牛棚里,那里面都是有学问的人,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有的人是教授,我是跟他们学的。”江楠说道。
当年村里的确也有这些人,只不过她和他们并不熟,不过谁知道呢,那几人都已经不在了。
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方显问。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,村里人都叫他们臭老九,我也没问过他们的名字。有一次下大雨,牛棚里根本挡不住雨,几个叔伯阿姨都生病了,我正好路过牛棚,看不过去,告诉了村长,村长叫了赤脚医生救了他们,那几个人很感激我,教了我不少东西。”
“你们不知道,当时我寄养在赵家,经常被虐待,吃了很多苦,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,没有书念,我都是偷偷学,他们肯教我,我当然是求之不得,那时简直像海绵一样,来者不拒,疯狂地吸收……”
这样说似乎没什么漏洞,可国安局的人怎么可能轻信?
“你是怎么和那个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