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蕾耸耸肩,果真不动了,她盯着秦屹一眼不眨,“你对客人都这么凶?”
秦屹:……
“还是你只对我凶?”
“……”真烦。
“那我对你来说,算是特别的。”
“……”每一句话,都带着暗示和挑逗,秦屹已经忍了很久,现在开始明着撩了。
“客人就是客人,没什么区别。”
秦屹扣紧后槽牙,她就跟一块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,缠得人心烦。
“我们应该算朋友吧,你可以叫我严蕾。嘶……”她轻蹙眉,“你按疼我了。”
秦屹全程冷漠脸,跟这样的女人较劲,就等于跟她调情。
“我不随便交朋友。”一语双关,我不交随便的朋友。
严蕾笑,“大家都认识安哥,怎么能算随便?”
秦屹面无表情,纹身机已经开始在她皮肤上走线,对一个逮住机会咬住不放的女人,他无话可说。
“唔……”严蕾咬唇,疼的胸口瑟瑟颤抖,手顺着床沿扣住边缘,指关节泛白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她口中溢出细碎的痛吟,秦屹却依然心无旁骛的走线描边,全神贯注的眼神落在严蕾眼里,充满魅力、吸引。
纹身机的马达声中回荡在安静的小店里,随着纹身时间的延长,痛感充斥神经,严蕾浑身浮起一层薄汗。
“有水吗?”严蕾肩膀动了动。
“别动。”秦屹按住她皮肤,“有。”
勾勒好皇冠最后一条边线,他起身去倒水。
趁着停歇的间隙,严蕾吁口气,转过脸,看墙壁上装裱着的刺青图案,很有美感,又另类独特,很像他给她的感觉。
“这些纹身很漂亮,是你纹的?”
秦屹将纸杯递给她,“嗯。”
严蕾撑起身子坐直,看眼泛红的皮肤,说:“你会把纹得漂亮的拍下来?”
秦屹低头调整纹身机的前弹片,“嗯。”
“我的也很漂亮。”所以,你不拍下来?
秦屹擦拭完纹身机,淡漠的目光看严蕾,“可以纹了吗?”
严蕾将水杯还他,“可以。”
秦屹不耐烦的皱眉,将纸杯接过放在小几上。
痛感再次袭来,严蕾的目光重新回到秦屹脸上,刺痛扯着神经,而心里完全被他的外表和气场吸引,痛在这时变成了一种欲。望的催化剂。
严蕾用目光描绘他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