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身上的衣服顷刻间被剑势划成了一条一条,但是吕安还在克制,并不想现在就了结他。
弓良不自主的后退了好几步,没有修为的他感到了一种刺骨的寒意,直接让他打了好几个寒颤,但仍是没有认怂,仍是很坚定的说道:“不是命贱与否,而是人肯定有高低之分,说的难听一点,有些事情总需要几个人去当送死的角色,你以前当过兵,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但是机遇和危险是并存的,有些人就能凭借这些个原因平步青云,而有些人只能埋骨他乡,对于你们修行人来说,这不就是这片江湖的魅力吗?”
吕安顿时语塞,弓良说的没错,但是他并不认同,“就因为如此,你就能去剥夺他人的性命?纯粹就为了满足你的布局?”
弓良突然冷笑了
一声,“不管是谁,想要成功,想要踩在万人之上,都是踩着遍地的尸体上来的,你同样也是如此,你能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,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?你自己数的清吗?别在这里装妇人之仁!”
吕安摇头,异常果决的回道:“我杀该死之人,不杀可活之人!我和你不一样,也和他们不一样!”
弓良也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,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吕安看了看赵尊,问道:“对于地府你了解多少?手下有两个地府的人,我不相信你不了解。”
“我说我不知道他们是地府的人,你信吗?”弓良苦笑的说道。
吕安冷笑了一声。
弓良异常无奈的笑了笑,缓缓说道:“据我所知,地府分为四类,由高到低,黑衣,灰衣,青衣,白衣,黑衣为尊,被称为府君,传言地府有十大府君,分布在五地各处,真假不知,像赵尊这种灰衣已经算是高级别的了,一般来说只有宗师才会是灰衣,当然天赋够强,背景够大,也能是灰衣,赵尊应该就是因这个原因吧,其他的我就不怎么清楚了,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他们的神秘吧。”
吕安无动于衷的听完了这番话,自己家门口的那个瞎老人便是灰衣,一个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一个灰衣,现在想起来,吕安依然感觉有点惊恐。
在之后,在曲阜城碰到的那个人是青衣,之后就是面前的这个赵尊了。
“另外那些人呢?铸剑大典上可不止赵尊一个人!”吕安认真的闻到。
弓良摇了摇头,很是淡定的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们应该都是听从于赵尊的吧。”
吕安没有驳斥弓良的回答,问了另外一个问题,“田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