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陆津楠道歉,“对不起……晓年!”
白晓年故若罔闻,像讲故事一般,轻声娓娓道来:“是莫特森联系不上我,来家里送我去了医院,又送我回去!”
陆津楠听着没有吭声。
“2月4号除夕,你的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,是大荧幕正在播我节目的画面,你说春节快乐,餐厅落地窗的倒影上,我看到的是洪锦芸的影子……”
“2月14号,你打了给我送花送巧克力的莫特森之后,半个月没有和我联系!一条信息都没有……”
“3月11号,我们说好谈谈……”说到这里,白晓年闭上眼,声音略哽,泪水管不住,“你人刚到我那里,洪锦芸的母亲给你打电话说洪锦芸毒瘾发作正在伤害自己,你慌张离开!我在厨房摔倒……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,你让我别闹!”
白晓年一直用平静的语气来叙述这些事情,可说到这里却哽咽的无法再继续说下去。
陆津楠伸手攥住白晓年比冰块儿还要凉的手指,解释,嗓音沙哑:“我很抱歉,可晓年……我们是夫妻,在我心里是欠了洪锦芸的,所以我……”
“我话还没说完……”白晓年张开了通红的眼,转过头看向陆津楠,挡风玻璃上的路灯光线被雨珠朦胧揉碎,化成璀璨又暗淡的颜色落在白晓年的眼底。
她平静从陆津楠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,她勾了勾苍白的唇:“所以3月11号,我失去了我的孩子……”
每一个日子,白晓年都记得无比清楚,尤其是三月十一号,就像是刻在了她的心脏上。
陆津楠整个人怔在那里宛如雷击。
那天原本在陆津楠脑海里已经模糊的情景骤然清楚起来。
2月14号之后,陆津楠冷静了下来给白晓年打电话,从一开始白晓年不接,到后来他去白晓年那里堵人。
再后来知道白晓年搬了公寓,他费了些功夫才找到她。
陆津楠死缠烂打的道歉,白晓年都一直没有软化下来的迹象。
直到3月10号,白晓年竟然接了他的电话,在电话里犹豫了半晌才说:“你明天来我的公寓,我们谈谈……”
后来,第二天一大早陆津楠带着鲜花去了白晓年的公寓,人进门就见白晓年的状态不是很好,让陆津楠坐她去烧水。
可白晓年刚进厨房,陆津楠就接到了洪锦芸母亲的电话,说洪锦芸毒瘾发作……
白晓年从厨房里出来,脸色更不好看,却也没有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