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地步，不是一个人，两个人能够决定的。
白玉清不走，或者说不死。
不止楚歌不会安心，其他人也不会安心。
就算是她这个作为女儿的，也不会安心。
她太了解这个父亲了！
“是的，是我对不起你。
你叫我父亲的次数，屈指可数。
你的母亲，爷爷，皆都是为了我的事业牺牲。
就算是你，也被我交给了我的敌人，作为内应！”白玉清苦笑道。
到头来，他辜负了所有人。
当然他并不后悔，宁可他负天下人，也不要天下人负他。
走到今天，全是他的选择。
“为了我现在的地位，为了今天，我做了太多的错事。”白玉清认错了。
虽然在他心里，他并不觉得错。
站的位置不同，这就是他的未来。
绝不会因为其他人，而改变一点。
“嗯，父亲，希望你在烂柯亭内，好好活着！
楚歌说过，在里面可以长生不老！”
“是啊，还有很多人陪着我，也很好！”
说到了这里，两人沉默了。
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，也不觉得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了。
“我去和楚歌说一声。”白小鱼说道。
她下了楼，跟楚歌说了一下。
“还去送送他么？”楚歌询问道。
“不了！”白小鱼说道。
她的眼眶一直是红的，看的出来，她确实舍不得白玉清。
纵然这个父亲，是一个大恶人，坏人。
她也不可能舍弃掉。
“嗯。”
楚歌上了楼，带着白玉清去了洛阳。
帮他解开了封存。放逐进了大山之中。
这座山，只要不一直向上走，就不会进入特有的位置。
而楚歌是直接站在山下，将白玉清丢上去。
封存破裂的时间，是他决定。
大概一天以后，那时候白玉清只能上，不能下。
是生是死，由他自己决定。
楚歌也不会去看他，更不会再进烂柯亭。
他不想再返老还童，也不想去韵儿所说的世界。
那不属于他，他的世界在这里。
修炼！
没有了敌人的他，在这里简直是如鱼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