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!”甲衣和欧吕息几人跑了过来,看着云酒嘴角微微露出了丝血,甲衣担忧的拉住了云酒的衣袖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欧吕息喝到,他是王阶对于这些人他也不怕了去,居然敢欺负他的徒弟。
“没事,甲衣!”云酒摸了摸甲衣的脑袋,看着前方的盛宽等人。
“可是他们出现在你的帐篷里,这……”盛宽拿不定主意,况且修骨站在了前方,冷眼淡淡的看着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一边是苍晗一边是这个云酒,虽然他也不喜欢苍晗那女人,可是今天的一切,苍晗和弓澜的惨剧,他也很同情。
“哎?我可是刚刚才回来的,方才的那些佣兵都看见了我从树林中回来的,我昨晚可不在帐篷里,可别冤枉我啊!”云酒清冷道。
盛宽抽了抽,她要是在帐篷里又怎么会是这一副场景,可是弓澜这个时候竟然像是闭紧了嘴巴什么都不敢说了。
弓澜怎么敢说,她和苍晗是为了陷害云酒这才把仇辉扔进了云酒的帐篷里的。
“可是现在这个情况,云姑娘,你可否帮他们治治?”盛宽很是头大,这件事谁也说不清,苍晗和弓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看来他必须要先给团长说说此事。
看来仇妄的目的达成了。
盛宽也不太愉快,仇妄和仇辉的目的显而易见,那仇辉费尽了心思想要和苍晗在一起,可是苍晗偏偏喜欢的是修骨,本来以为仇妄父子俩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目的,没有想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,他的仇妄可不对付。
以后他也必定步步维艰。
盛宽的眼眸悄悄看向了修骨,苍晗变成了这样修骨可会有任何变化?
让盛宽失望的是修骨的脸上没有半分喜怒,他不由得内心一叹。
“又要治?她们哪有什么事!我可不想浪费我的时间,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启程,一直这么拖拖踏踏的,我连他们的毒都不解了!”云酒轻嗤道。
享受了一晚还要她治她们?
她莫不是疯了?
盛宽抽了抽嘴角,这叫做没事吗?
他们都快要打残了啊!
但云酒说的也正中了盛宽的心,向来团长已经进入了内围了,他们也绝对不能再在外围多停留。
盛宽立即吩咐下去,稍作休整就启程。
欧吕息看了云酒几眼,再看看这发生的一切,很快他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
“给她脸不要脸,居然又算计到你的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