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能同时把五把刀子抛在空中,手中还抓着两把刀……每把刀都不会落地……同时处理很多事情并不容易,而他们不仅能处理妥当,还能同时处理五…七件空手接飞刀的危险事情。”
“不一定是刀子,有的时候他们也丢火球。”
辛胖子并不清楚博士口中‘这一点’是指哪一点,但不妨碍他插话:“而且现在已经没有戏法师了……他们都自称‘北区巫师’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郑清不满的扫了胖巫师一眼,飞快咽下口中的煎蛋,看向博士,强调道:“……重点在于,北区巫师们抛起来的刀子每一把都是独立的,但我们遇到的很多麻烦之间都相互联系。况且,耍刀子的戏法很危险吗?一张金身符,你想抓刀子就抓刀子,想抓火球就抓火球,就算你想把手伸进长白山赤虬的嘴巴里拔几根龙牙,也没关系。”
“戏法师!”
“好吧,好吧,戏法师,不应该涉及魔法……但着名的戏法师盖瑞巴尔迪曾经说过,‘当你因为丢出五个火球而心怀恐惧时,聪明的戏法师会专注于其中一个火球’……也就是你即将接住的那颗火球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?”郑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很自然的与自己之前十几年学习的哲学理论联系在了一起。
“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。”萧笑勉强点点头。
“盖瑞巴尔迪是谁?”辛胖子则对博士刚刚提到的陌生名字很感兴趣:“戏法师还有‘着名’的吗?”
“我们应该对自己涉猎领域之外的任何未知都保持足够的敬畏。”矮个子男巫扶了扶眼镜,瞟了两位同伴一眼:“至于盖瑞巴尔迪,是我最近看过的一本书的主角,出身北区,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获得联盟许可,得以在布吉岛之外流浪……只不过我认为他最大的成就不是同时玩五个火球,赚了几千镑金子,而是同时有四个老婆,十三个孩子,而且她们每个人都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。”
“哇哦!这可比丢火球危险多了!”胖巫师大呼小叫,两眼发光。
郑清感觉自己耳朵也一瞬间竖了起来。
“那本书叫什么名字?”年轻公费生装作漫不经心,随口批判道:“我很好奇这种糟糕的人渣竟然还有人给他做传记!”
话一出口,他就知道要遭。
果然,辛胖子立刻嘲笑起来:“果然,同性相斥么……如果盖瑞巴尔迪是‘糟糕的人渣’,那你算什么,高尚的渣哥儿吗?”
萧笑几乎同时开了口:“很惊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