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知道夕梦研在宁尘心中有非比寻常的位置,宁不州才会觉得为难。
班铭无视宁尘眼中的冰冷,摇着头道:“我只有这一个要求。”
这就是没得谈了。
宁不州沉吟不语。
而宁渊三人则是暗喜,他们也都不能理解宁尘对夕梦研的痴迷,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宁不州很看重宁尘,有培养其成为下一任阀主的意思,自然而然会更加考虑后者的想法。
如果宁不州答应了班铭的要求,难免会让宁尘寒心,使他们父子生隙,要是不答应,宁不州伤不能愈,最好受那所谓妖气影响,神智如兽,他们才会更有机会。
无论是哪一种情况,对宁渊三人来说,都不是坏事。
沉默之中,宁尘缓缓开口:“我答应你。”
这沉甸甸的四个字,让宁渊等人微微色变,宁不州眼中则有亮光闪过。
“好!”班铭再无迟疑,说道:“我先帮阀主治疗指劲伤势,然后等你将婚事取消,我就再帮阀主镇压妖气。”
这话又让宁渊等人心情有些沉重,班铭既然敢说这样的话,就说明他真的有真材实料。
只可惜,有羽老在场,他们就算是杀意沸腾,这时候也只得眼睁睁看着,什么都不敢做。
“请准备一个空碗,二两朱砂、一碗水以及一只毛笔。”班铭言简意赅地道。
宁不州对宁尘微微点头,宁尘会意,退了下去。
很快,宁尘端着一个盘子回来,上面有班铭要的三样东西。
班铭也没有卖关子,调好朱砂水之后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假符,翻过来让反面朝上,提笔蘸上朱砂水,然后开始在背面画符。
他画的同样是假符。
半分钟后,假符画好了,等于是一张纸的正反两面画了两个符。
班铭之所以如此,是为了等会儿的一个“阳谋”做铺垫。
放下毛笔,班铭抬头看向宁不州等人,发现他们都是神色有些怪异,不以为意地一笑,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真空玻璃瓶,将瓶子里的水都倒进空碗里,刚好半碗。
随即,他以右手食指和中指夹起画好的符,神情凝肃,嘴里如牙疼般含糊不清地念念有词,陡然间睁开眼,道:“火!”
宁不州看了宁渊一眼,有抽烟习惯的宁渊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火机。
班铭伸手拿过火机,打燃之后将符点燃,在其即将燃尽之时扔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