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仗那么厉害?
前两条也就算了。
最后一条,足可见广平侯的小心眼。
濮阳侯心中也没那么痛快。
他是赵太后嫡亲的侄儿,和永嘉帝是表兄弟。前朝还没亡的时候,李家是一方豪雄。赵家同样有兵有将,两家联姻结亲,表兄弟两个平起平坐。说起来,李垣这个表哥,还得让着他几分。
到后来,李家举旗自立,建了新朝。李垣做了皇帝,他这个表弟成了濮阳侯,君臣有别。赵家,也成了李家附庸。
广平侯仗着军功赫赫,一直压了赵家一头。荥阳王一来,赵家又得退后。大魏开朝勋贵,赵家只能排第三。
你说可气不可气?
他看荥阳王能顺眼才是怪事!
“皇上单独召见荥阳王,不知是为了何事。”濮阳侯心眼活络,故作不经意地来了一句。
广平侯不动声色地笑道:“皇上雄才大略,宏图远志。刚打了两座城池,怕是又惦记着燕国楚国之地了。召荥阳王前去,定是想问询商榷一二。”
濮阳侯目光一闪,压低声音道:“这等要事,便是问询商榷,也该是你。哪里轮得到荥阳王!我这心里,都替你不平。”
广平侯瞥了满脸写满了“挑唆”二字的濮阳侯一眼,皮笑肉不笑地应道:“论亲疏,我可及不上你濮阳侯!要说不平,也该是我为濮阳侯不平哪!”
濮阳侯呵呵一声,假惺惺地说道:“说起来,你我也是拐着弯的姻亲,相识数年。应该多亲近一二。”
广平侯笑道:“濮阳侯府是太后娘娘的娘家,侯爷是太后娘娘的侄儿,皇上的表弟。我们孟家,哪里配和赵家相提并论。”
“你这么说,我实在心中有愧。”濮阳侯立刻接了话茬:“要说在别人面前,我便自夸几句也不算什么。在你面前,我何德何能!惭愧惭愧!”
广平侯和濮阳侯越说越投机,越说越亲热。心底不约而同地啐了对方一口。
呸!
这一边,乔阁老也在思忖着天子忽然宣召荥阳王的用意。
工部金尚书和乔阁老颇有私交,凑到乔阁老身边低语了几句。乔阁老不动声色,略一摇头。
户部高尚书和吏部余尚书,凑到一处低声耳语。
当然,不论众人怎么猜,也绝不可能猜到真正的个中缘由。
……
陆临迈步进了文华殿,抱拳行礼:“末将陆临,见过皇上。”
永嘉帝亲自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