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但还得忍着:"告诉我,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"
"滚!"
"告诉我,我帮你上完药自然会走!"他也认死理,两人的对话像是进入了一个死局。【爱去】
连翘见他纠缠不休,不情愿地回答:"前几天我要你签离婚协议,你回来,不同意,走的时候不是把客厅的好些花盆都打碎了吗?我刚好没穿鞋......"
"所以就踩在上面?"
连翘吸一口气,点头。
冯厉行气得呀,真想把这女人的心剖开看看,到底长什么样的一颗心,对别人狠,对自己也狠。
"还疼不疼?"
"不疼,死不了!"她每回受伤都是这句话,冯厉行都听烦了,改而捏住她的手腕,她还在不停往后缩,冯厉行突然压身过去凑到她耳边,半气氛半恐吓地轻吼:"再缩,再缩一下试试!我不介意现在就在床上把你再办一次!"
连翘气得冷光剐过来:"无耻!"
"嗯哼,更无耻的都有,而且这次绝对不止手指,手指太委屈你!"
"你......!"连翘又羞又恼。
冯厉行趁机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来,痞俊的脸凑到她面前,"好了,乖一些,趴下身去,我帮你上药。"说话间湿濡的呼吸全部沾在连翘脸上,因为两人靠得近,她便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,却不再是以前清朗的剃须水或者古龙水的味道,而是多种味道混在一起的甜腻浓郁的女香味道。
因为此前在巴黎地下赌场和某些风月场子里混迹过,所以连翘对这种味道很是敏感。
一闻就闻出来了,冯厉行昨晚根本是在女人堆里度过。
"滚!"她推了他一把,"出去,别用那只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碰我!你嫌我脏,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!"
冯厉行听她吼完,本应该发怒,可一下子笑出声来。
果然是他的小野猫,就算能耐再大,性子再硬,她也还是那个明明吃醋却嘴上逞能的小野猫。
"那我去洗手?"冯厉行立马下床,去浴室认认真真地把手洗了一遍,回来,连翘还裹着被子缩在床角。
他将手摊开:"洗过了,还用了洗手液。"
"......"
无耻至极,连翘哪儿是他的对手。
冯厉行再度坐到床沿,霸道地将她整个人连人带被子地撩过来。
"好了,昨晚的事我跟你说抱歉,我喝多了,又看到你和周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