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能道出心声,玮彤,你明明很爱他对不对?”何欢突然身子压过去死死看着于玮彤,像是非要把她的心虚揪出来。
于玮彤被她看得怔了好一会儿,最后挥挥手笑:“你还真打算当情感专家啊?别以为跟周沉结了婚就以为自己感情经验很丰富,充其量你也就有过周沉这么一个男人!”
何欢被她说了还挺不服气。
“一个男人怎么了?要是遇到对的人,一个胜过别人一辈子!”
“所以你比我幸运!”于玮彤接得挺顺溜,“你在最合适的时候遇到了周沉,把最好最完整的自己给了周沉,而我不是,我遇到苏怔的时候已经太晚,他是这个圈子的人,摄影师干了也有两年,我在这圈子里跟几个男人睡过他都知道!”
在于玮彤心里,苏怔前途无量,光彩照人,而她早已声名狼藉,满身污秽,更何况苏怔还是周沉和苏卉的儿子,他们之间隔得太远了,周家不可能接受她,她岂敢奢望。
何欢算是把她的意思听明白了,看了一眼床头的玫瑰,鲜艳欲滴。
“所以你根本不是因为不爱他,而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?”
“有区别吗?最终结果都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!”于玮彤苦笑一声,又说,“而且我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,当初为了爱欧家伟陪他耗了这么多年,最终落得人财尽失,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再陪苏怔试一次?”
“可你怎么知道苏怔和欧家伟是同一类人?”
“他们当然不是同一类人,欧家伟连苏怔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!”
正因为如此她才更不能跟苏怔扯到感情,仅止于床上,给彼此一段快乐时光,好好开始,享受过程,再好好结束。
于玮彤觉得这是最省力的处理方式,她因为一个欧家伟已经耗尽所有,现在唯一还能做的事便是尽力保护好自己。
受过重伤的女人大抵如此吧,不轻易言爱,不轻易再跌进去。
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两次简直太愚蠢。
何欢走后于玮彤又打开手机,收件箱里躺着她今天下午发给苏怔的短信。
“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结束了,大概很快你父亲和周家都会知道我们俩的关系,为了造成不必要的困扰,苏怔,好聚好散吧!”
短信的措辞她想了将近一个小时,那时候苏怔的这束红玫瑰才刚被花店那边送到病房来。
花里面还夹了一张卡片:“对不起,昨晚对你说话口气太冲了,我道歉,不过今天没法来医院陪你,要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