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些多余的布料就全被清理干净。
傅北冥睁开了眼,看着眼前这血肉模糊的脊背,眼中闪过一抹狠色,不过只是一瞬又被心疼所替代。
未免她感觉到疼痛,刚刚导致她昏倒的药就已经掺杂得有止痛的效果,这会瞧着这些烂肉,傅北冥只觉得十分碍眼。
能量水全部倒出来,一点都不心疼的用它来清洗伤口。
他的动作很轻,即使已经知道手下之人不会感觉到疼痛,但还是不忍多用一点力气,一点一点擦拭着,从没有过的耐心......
小厅内等待着的君墨啸看着墙上那老式的挂钟一格一格划过,一张老脸再次黑成了黑锅底。
傅北冥这小兔崽子,到底要治疗到什么时候去!
想起自家孙女那如花似玉的娇俏模样,再想想现在傅北冥那一百三十岁的“高龄”,君墨啸觉得自己忍不了了。
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,引得厅内所有人全部精神一震,齐齐站直转头看他。
“君成!”
“在。”
“敲门!我倒要看看一个皮外伤要治到什么时候去,什么时候我们君家的女儿需要这么娇气了?!”
“是。”
眼看着君成上去敲门,傅北冥一众保镖齐齐把头低了下去。
院长,您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