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不是骂朕骂得很痛快吗?说朕糊涂,说朕赏罚不分,怎么现在段保戚跟他们同仇敌忾地骂朕两句,他们还嚷嚷上了?
他们怎么不先跟段保戚打一架!”
蒋慕渊没有接话,只扫了眼折子,果不其然,这折子是黄印上的。
弹劾了成国公父子,也说罚轻了不足以平怒气。
可往重里罚,能怎么罚呢?
要蒋慕渊说,这要是能拖出去打板子就解决了,圣上早让人把段保戚架出去了。
蒋慕渊看了眼御书房里噤声的内侍们,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模糊念头,便道:“您让我仔细想想。”
一来,完善下思路,二来,他若一口气说出来,倒像是他准备好了怎么对付成国公似的。
御书房里又静了下来,只圣上看大臣折子时发出的或气或喜或不满的鼻音。
眼看着折子只剩下最后两本,蒋慕渊才开口道:“不如再罚一样吧。
离中秋也就只半个月了,由成国公府掏银子,中秋夜在城北东街、城南富丰街,各摆五十桌翻台面的流水席,请京中生活不易的百姓吃团圆饭。”
圣上眉头一挑,蒋慕渊这主意绝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,肯定还有想法的。
他抬了抬下颚,道:“仔细说给朕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