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出来了,我想着日子太浅,还没有坐稳,就没有给您报喜,今儿算算有三个月了,该叫您欢喜欢喜了。”
“那不是阿渊回来就有了?”皇太后喜道,“两个都年轻,又都习武,身子骨好呀孩子就来得容易,好怀也好养。哎呀,哀家身边有要添个可人的小娃儿了!”
向嬷嬷等人纷纷道喜。
皇太后分发了赏钱,取出了小荷包,伸手要拿糖。
向嬷嬷瞧见了,赶忙道:“您今儿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三颗,哀家今儿要吃三颗!”皇太后不让步,竖着手指与向嬷嬷掰扯,“一颗是定例,一颗是哀家高兴、赏自个儿的,还有一颗是安阳给哀家的赔礼,谁叫她瞒了哀家这么久。”
皇太后在吃糖上歪理十足,向嬷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。
长公主也啼笑皆非,叹道:“我也不想瞒着呢,我恨不能敲锣打鼓到处去说,我才是最急的那一个!而且,您肯定不止三颗,明着有,暗着一定也有。”
皇太后只当没听见,含着糖果,乐滋滋拉着顾云锦的手,道:“还有七个月,哀家能少盼一个多月,晚知道便晚知道吧。”
顾云锦笑着道:“您总说时间过得快,七个月不也是一眨眼吗?”
皇太后嘘长问短,关切着顾云锦这些时日的状况。
顾云锦一一答了。
她这一胎,至今为此还十分轻松。
也许如皇太后所言是她身体底子好,也许是日子还太浅、孕中状况未曾显现,她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。
她亦没有恶心难受,吃东西不挑,唯一的变化,大抵是更爱睡了些。
皇太后直言她好福气,多少孕妇叫害喜折腾得瘦下去,顾云锦不受那罪,挺好的。
宫里报了,姻亲好友府上自少不了。
顾家先前就知道,既然宁国公府开始报喜了,顾家也准备了一番,给左邻右舍报个喜,也要给北地、宣平去信。
宁国公府的嬷嬷们各处走动,收拢了一箩筐的道喜话语。
永王府那儿,听风跑了一趟。
孙恪才从城外回来、歇了那么一口气,被听风一报信,愣了。
“阿渊他媳妇儿怀上了?”永王爷先回过神来,问道。
“是,”听风道,“小公爷说,先叫奴才来一趟,等后日他休沐,亲自来给您报喜。”
永王爷搓了搓手,挺乐呵:“本王备好酒等着他,我们舅甥好好喝两盅。”
孙恪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