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后年也没有。
他们过十年来说,想没有还是能没有,毕竟,花钱嘛,谁不会啊!
可是,挤一挤,多少也能挤出来不是?
御史们硬着头皮想劝蒋慕渊挤。
蒋慕渊却问:“你们是羡慕朕和皇后的感情太好了?”
御史们点头又摇头,这话正的听,肯定羡慕,反着听,是骂他们挑拨关系,得撇清。
蒋慕渊又问:“朕的嫡长子不听话?”
御史们缩了缩脖子。
皇长子都没有三岁,这么小一个孩子,说什么都尚早。
蒋慕渊起身,一面往外走,一面道:“朕有皇后,有儿子,皇后还怀有身孕,朕这个皇帝都不急,你们急什么。”
小曾公公笑眯眯地跟在后头,从大臣们身边经过时,声音不轻不重:“杂家不急。”
御史们的脸一阵青一阵红。
谁急了,他们也不急了!谁急,谁不就成了那什么了嘛!
金銮殿上的这番动静,被当作笑话传到了慈心宫。
太皇太后抚掌大笑,蒋慕渊的嘴,坏起来能气死人。
孙恪也听说了,见着蒋慕渊时冲他竖了竖拇指:“敢情就是因为这个,你才让她们住在宫里,还日常用度如前,你厉害,想得长远。”
“我是真的囊中羞涩。”蒋慕渊答得坦然。
还有半句,他没有说,只要他愿意,他能一直羞涩下去。
他自然是很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