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,说的好像我需要你喜欢一样。
时承冬,你这个还真是自大,也不知道你这种优越感从何而来?
你除开你的出身家世,完全没有一点可以值得人称赞的地方。
想对我下狠手?
以前,也许可以,现在么?”
姚瑞雪一脸的嫌弃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时承冬,带着几分嘲讽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比石头还大一岁吧?
你看看,除了这张皮囊,还有几分姿色,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?
医术么?
我听说,你能跟在石头身边,靠的全是关系。
医学知识更是差的不是一般二般。
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个什么劲?
你个一无事处的侄子,还有事没事就管小叔叔的闲事,也就是石头是好人,要是我,早把你扔海角去了。”
前世,姚瑞雪觉得姓时的人,全都是高高在上,远得她连边都摸不着的人物。
然而,现在么……
呵,姚瑞雪恨不得立即就把时承冬踩到尘埃里去,所有帮助过孙晋佳的人都不是好人。
一点小仇,她也要找回来。
“我……你凭什么这么说我。”
时承冬第一次被人这么直面的羞辱,虽然是事实,可时承冬天生就自带优越感,也是时家人天生的骄傲。
“呸,谁爱搭理你,谁去理。
以后少在我面前装模做样的,我也很讨厌你。
若不是看在石头的面上,你以为我会给你好脸色?”
若时承冬不是姓时,姚瑞雪会像对待钱春云一样,悄然无声的折磨他。
说着说着,姚瑞雪已经走近的那盆紫罂花面前,与罂粟花很像,却是比罂粟花更毒,也更艳丽吸引人,真的,太美了。
美得迷.人眼。
“你别靠近,这花有毒。”
时承冬对这里大部分的植物都有所了解,姚瑞雪面前的这盆花更是毒中花王。
生怕她一不小心触及中毒,赶紧把她给拉离开。
姚瑞雪甩开时承冬的手,再次靠近紫罂花,眼底闪烁着光芒,声音带着几分兴奋:“有毒的花,我最喜欢了。”
手已经伸向紫罂花最小的那一朵,直接给折了下来,放近鼻子前闻了闻,居然被穿着的隔离服搭着了,姚瑞雪仿佛依然能闻到那股迷.人的香味,就算带毒又如何?
“你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