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再去强求。
电话一挂掉,苏晓彤和齐玉立马就围了上来,问田甜道,“怎么样,你爷爷怎么说?”
“我爷爷说这事他来搞定,让我不要再去插手了。”
听到田甜这么说,苏晓彤和齐玉放心了,既然田甜的爷爷敢这么说,那就说明他肯定是有法子的,要不然他也不会拦下这个活计了。
不得不说,田文敬是个老狐狸,为了证明自己的小孙女的确没有判断错误,他率先自己去了一趟帝都博物院。
虽然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做的已经足可以以假乱真,但在一个在这个行当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玩家的面前,田文敬还是发现了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不对劲的地方。
他知道这个事情要是冒然自己开口提出来,不但可能不会得到重视,还可能会得罪帝都博物院的后面那些很有名气的古玩顾问,所以他特意了请了一位在古玩界比较有名望的大家,人称古玩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钱大家。
能把钱大家请来,不得不说,也是费了田文敬的一番功夫的。
钱大家这个人虽然在古玩界名气不小,但却脾气古怪,很少和圈内人结交,田文敬之所以能把他请出来,除了他们两个早年的交情外,还有就是田文敬把上次得到的那个金丝玉弥勒佛送给了对方。
俗话说好,拿了人家的东西手软,尤其是这个人还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,所以钱大家虽然不愿,但最后到底决定跟着田文敬去走一遭。
见田文敬把自己带来了帝都博物院,钱林有些奇怪,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啊!难道你花了那么大的代价,就是为了让我陪你来逛博物院的?”
见钱林说话十年如一日还是这么冲,田文敬笑着说道,“那不便宜你了,行了,先别问了,你跟着我走,就明白是为什么了。”
见田文敬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,钱林心中如同被猫挠似得,好奇不得了,但他同时也了解这个多年的好友,他要是不想说的,那哪怕是拿着刀抵着他的脖子,他也是不会说的。
两个人从头开始逛,一路上基本上都是田文敬在说,至于钱林就好像是哑巴了一样,一直都在东瞅瞅西逛逛。
直到两个人来到了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面前,田文敬终于收起了之前笑嘻嘻的样子,而是神情严肃的问钱林道,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有古怪?”
听到田文敬这么说,钱林终于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神态,而是开始专注的观察面前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