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务纠纷。
侯夫人知道她心里有事一直没放下,加上侯爷也跟她提及过这些,多少有些帮忙的心思,便细细将知道的都说了。
大皇子和张相国的毛寸,从皇上初病时,是要求两个人联合勾签才能施行开始。
开始皇上的病不重,两个人合作相安无事。
后面皇上时好时坏,两个人各执己见,有了分歧。
因此,很多的事务,就一拖再拖,永无止境拖了下去。
整个朝政的速度都慢了下来。
先是张相国要提拔自己的门生出任监察御史。
大皇子与新娶的傅明珠如胶似漆,不理。
然后这一次,大皇子想让他麾下的花涛调任,从户部侍郎到兵部侍郎。
兵部的掌控权一直在张相国手中,自然不愿意大皇子安插这么一个人进来,但是花涛来京半年内,不论是能力还是修为,都是值得肯定的。如今只是平调,并不是升迁。
户部侍郎有更好的人选,兵部侍郎的位置空闲,而花涛也颇为通晓兵部政务。
大皇子提出来,张相国没有立场反对。
他总不好说,兵部是我的底盘,不许你的人进来?
所以他跟大皇子据理力争,激动之下,竟然倒在了金銮殿上。
如此就有戏唱了。
张相国病倒了,病了三天还下不来床。
唐白猜想,这是张相国在反击之前,大皇子借口新婚燕尔,对他提议的许多事情不置可否,也是拖着不办的反抗。
来而不往,非礼也。
两个朝中栋梁,以一种类似小孩子过家家,赌气的方式,将天下苍生,百姓安危的大事,当做儿戏一般。
侯夫人说完,又感慨的摸着唐白的手:“手都粗糙了许多,哎,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……”
唐白笑:“有些是命数,逃不得的。等我有空就去看您,您保重好身体。”
三日后,唐白在家里铺纸磨墨写信。
她以为机会要等很久,没想到这样快就来了。
老天还是垂怜她的。
阿竹将信送到门房里,门房很是不屑:“什么劳什子的人都给咱们家相爷写信,那些穷酸的书生,一天没有十封也有八封,建议这个建议那个,能有什么用……”
阿竹将信收回,倚在门口等相府又权势的人出门。
管家出来,阿竹将信递过去:“我家老爷说,此信,是医治相国大人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