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瞪她。
唐白按一下,顾少钧疼的闷声一吭。
“答应吗?”
“不行!”
唐白又轻轻按一下,她还是保留着三分力气的。
顾少钧却疼的头上都起了冷汗。
唐白不察,还在轻轻的边按边威胁:“可要答应?”
“嗯。”顾少钧疼的实在受不了,怒骂道:“你这只白眼狼。”
唐白奸诈一笑,钻进熊皮里面。只是,如顾少钧所说,的确是空间狭窄,她与顾少钧背靠背时,自己胸前是空荡荡的,想必顾少钧的也是。
不管了,先睡吧。但愿不要咳嗽。
有了火堆,又有了熊皮,唐白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,只是半夜觉得有东西揽着自己,愈发温暖。
早上起来,发现不是错觉,顾少钧终究是将她搂在怀里,这样,熊皮勉强能盖得住两个人。
唐白羞得满脸通红,一动也不敢动。
顾少钧醒来,看也不看她一眼,自顾自的去烤东西吃,对唐白道:“今日砍一些树枝,做个门。”
这样,又能挡一些风。
除此之外,唐白还要清洗地面的血迹,以及收拾切得七零八碎的熊的内脏。
刚开始时,这活干的她无比恶心,适应了几日,如今要好得多了。
两个人每日默契的找点事情做,绝技不提现实中的那些事情。
唐白怕,也许哪一日,她就再也醒不过来。
那样的话,就让她在心里,留点儿美好的念想吧。
毕竟,顾少钧没有来寻她的理由。若是有,那末,那个理由,对她来说,一定很残忍。
对他们的感情来说,一定也很不堪。
她不问,他不说。
如此,瞧着墙壁上石头的印记,已经到了十次,便是十天过去了。
唐白晚上睡得香甜,早上照例去大白熊那里那肉,只是,大雪洼空空的,大白熊的尸首早已经不见了。
那可是将近二十天的饭啊。唐白欲哭无泪。
顾少钧听闻,过来瞧了几眼,才道:“大概是野猪拖走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找回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唐白断然否决,她腿上被狗咬得伤口好得七七八八,但是顾少钧还瘸得厉害,大概是伤了筋骨了。
“那吃什么?”
是啊,吃什么?天寒地冻的,又没有果子。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