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,越来越好听了。
就是咳嗽的声音不好听。
所以,他见她脸红红的,就忍不住,吻了她。
虽然是第一次,但是是很熟悉的味道。
他曾经在梦里面,吻了她千百次。
谁也不知道。
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想起来,他自己都觉得羞愧。
若是早知道还是会中了她的命数,那么他一开始的抵抗,是显得那么徒劳无功。
此刻,她近在咫尺,一脸坦陈的劝他,不要将吻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,她不会逼他负责的,他有些愤怒。
他不需要,她这样故作好意的为他着想。
他是那种专门占人便宜的登徒浪子吗?
对面的人,又弯下腰咳嗽起来。
这一次,咳嗽得躺在了地上,嘴角边,全是呕出来的鲜血。
太久没有吃人参了,加上寒潭里浸泡了那么久,怎么会不伤身?越来越严重,几乎是必然。唐白躺在地上,瞧着顾少钧,虚弱的想。
顾少钧早已经将她搂在怀里,甚至将貂皮大衣都扯开,将她整个人,完全包裹在里头,两个人肌肤相贴,再无隔阂。
“我大概真的要死了。”唐白有些难过,她叹了一口气:“真可惜,不能葬进你家祖坟了。”
她是开玩笑的,也是真心实意的。
她曾经是那么想,嫁给顾少钧,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洗手羹汤,为他挑灯伴读,百年之后,葬进顾家祖坟的。
“你坚持住,坚持住。”顾少钧环顾四周,都是静悄悄的,除了火苗一跳一跳的闪烁。
“没有用了,就算挨过今晚,明日我一样没有力气走出去的,还要拖累你。”唐白苦笑:“我若是死了,你就将我,再沿着溪流走出去,放在寒潭之中吧。”
往回漂,漂到山谷里面。
“不许胡说。”顾少钧怒吼: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呵。”唐白轻笑,伸出手去拂他紧皱的眉头:“有这三个月,死而无憾。”
“你有憾,你还不知道我跟你爹说了什么呢。”顾少钧急得什么理由都用上了。
“不用知道了。”唐白幽幽的抬眸看着他:“你是为皇上办事。忠君忠义,是你的本分。”
“我非要说,非要说。”顾少钧对着唐白发怒,怒她毫无求生意志:“你爹的死,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简单。根本就不是。”
唐白攸地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