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们俩都是附近的艺术学院的学生，妮妮读大二，慧慧上大三，跟杨林差不多大。
杨林印象中，大学城有不少艺术学院，也不知道她们俩是哪一所的。不过对此他没有深究。
喝了几杯红酒，年纪小一些的妮妮渐渐大胆起来，主动向杨林敬酒，身子也渐渐靠了过来。
看着身边两个妹子，杨林忍不住暗暗感叹：
在这个社会，钱的魅力就是大啊！这俩妹子要身材有身材，要颜值有颜值，还贼清纯！乍一看，就是大学里的女神啊！
可众屌丝们根本想不到，他们眼中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的女神。此刻只能唯唯诺诺的坐在有钱人的身边。
“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？”杨林随口问道。
“有时候去站站车展，偶尔广告公司有活，我们也会去兼职平面模特拍点写真赚点外快。”一旁的慧慧柔声解释。
杨林微微点头，笑道：“看来你们还挺专业的嘛！”
“那当然，我们都是接受过专业模特训练的！”妮妮比较大胆。脸上露出几分鄙夷，“不像某大明星，嘴上说自己是模特出道，你问她模特知识，一问三不知！连最基本的台步都不会走。真是笑死人了！”
杨林笑了笑，知道她指的是哪个大明星。
当他问起她们的收入时，妮妮原本还很骄傲的脸，一下子蔫了。
“唉”她叹了口气，洁白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惆怅，“以前站一天还有三五千，现在不行了，一两千都一群人抢着上。很多时候，我们好多天都抢不到活的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？近年来车展不是越来越多了吗？”杨林有些意外，他一直以为这些外貌体型有优势的模特来钱应该特别快才对。
“杨少你不知道，车展是越来越多了，但是漂亮的女孩子更多了呀！大家看到有油水，都跟着入行，甚至有些啥都不懂的野模也来跟我们抢饭碗！真是气死个人！”
杨林点头，怪不得，她们会跑到钱向阳这边讨生活。
虽然来钱向阳这边，她们要付出更多，但回报也同样是巨大的。要是运气好遇到一个愿意养她们的土豪，那她们心水的名牌衣服，化妆品和包包，就都能入手了。
“杨少，其实钱总这边，我们也是刚来的。”似乎怕杨林误会她们不干净，一旁的慧慧小心翼翼的解释道。
“刚来的？”
“对对对。”妮妮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，“准确来说，今天是钱总第一次带我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