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颤了下,不可置信的扭过了头,可惜是在身后我又看不到,虎子拿来了镜子,映着灯光,我才隐隐约约看到了身后的印迹,那是一个宽大的掌印,就像烙进了皮肤。
我突然想到了死去的那个女尸,当时杜伟韬给她做尸检的时候,我们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条印迹,杜伟韬说那不是挤压造成的,也不是中毒留下的,就好像是一个胎记,可是我**从来没有这样的胎记啊。
虎子问我:“你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了?”
我说:“我遇到的东西可多了,全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,说出来恐怕会吓到你们。”
阿顺说:“你应该遇到脏东西了。”
本来还以为会吓到他们,未曾想倒是他们主动提了出来,他们两个非常冷静,对于这样的事情好像见怪不怪,我对这个怪异的村子再次猜测起来,难道说他们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?
吱呀一声,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了,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,昏暗的光线下,可以看到他高大的身影,阿顺叫了声爹。
这人看到我,显然大吃一惊,不过很快缓过神来,对着我说:“你好,我是管德柱,这家的主人。”
“管的住?”
我在心里念了下,这里的人名好奇怪,我听人说过以前乡下人都喜欢取一些贱名字,比如大猫阿狗啊,名字贱容易养活,但他们名字,好像又与之不同。
他安静的注视着我的眼睛,喃喃:“看来快要出来了。”
突然甩过来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,我不解的问:“什么快要出来了?”
他大有深意的回答:“真正的你。”
我更加诧异了,难道说现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吗?我这一切正常啊,我拿过镜子,仔细的打量着自己,除了身后那个青黑色的手印,再没有什么异样。
我呐呐的说:“你这什么意思啊,给我说清楚。”
他笑了笑,视线移到我的后背上,话锋一转:“你这手印确实是不干净的东西弄上去的,应该是被鬼手摸了。”
我抽了口气:“原来你也见过鬼。”
他笑而不答,凑近我的身体闻了闻,又拿起我的衣服闻了闻,翻找起来,我靠,我吓得跑到一边,老子可不是钙片,我性取向正常。
他从我兜里掏出了那个香袋,扬了扬头,说:“看来有人给你设了套,怪不得我看你眼睛的时候觉得不对。”
“什么情况。”
我缩在墙边看着他,就怕他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