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蔓延过来,雾气象一张无形的网在慢慢收紧,“啪”的一声水波泛动,宛若黑洞的身侧一声尖锐的异响传来。
女子心慌意乱的注视着远处,只觉得手下的衣服被人拽住了一般,缓慢移动,她惊讶的望着水面,瞪大了双眼,里面漂浮出来一张惨白惊悚的面庞,正诡异的对她笑着。
女子仿佛中了魔咒一般,一动不动,对着水面嘿嘿笑着,只听“呼啦”一声,水中伸出来一只极致惨白腐烂的手,把她拉了下去,水波晃动,不多会没了声响。
我疼痛的捂住左眼,蹲了下来,阿顺盯着我,惊慌的说:“你的左眼流血了。”
我咬着牙说:“我看到了,那个女子被东西拉进了水里,就是从这里。”
阿顺蹲下来,看着我的左眼,叹息着说:“终究还是没有压制住,看来这是你的命数。”
“什么命数?”
我惊讶的抬起头:“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阿顺盯着我说:“你的眼睛里有东西。”
我忙问:“什么东西?”
昨晚管德柱说真正的我要出来了,当时我就觉得不对,我询问具体内容,他们又含糊其辞,似乎不想让我知道。
离开村头时,阿顺明明说到了他家里,会把事情慢慢会告诉我的,这件事同样不了了之。
果不其然,阿顺站起来转移话题,他指着溪边的石台:“村里人经常在这个地方洗衣服,这么多年了,按理说这里不应该有问题的。”
我严肃的盯着他:“先不要说这件事,你告诉我,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?”
阿顺皱了皱眉头,在我的坚持下妥协了,他呼了口气:“你真的想要知道吗?”
一旁的虎子提醒:“不能说,管叔明确告诉我们,知道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不好。”
阿顺犹豫了会,说:“但是一直把他蒙在鼓里也不好,当时他对我这么好,给我吃的,又送我照相机,他死后我一直良心难安,还是告诉他吧。”
我懵了,忙说:“等等,你说的那个他是我吗?”
阿顺说:“对,就是你。”
我的小心脏极速的跳动着,咽了口吐沫说:“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,你说我以前来过这里,并且送了你东西,还有,你,你刚才说我死了。”
说到最后我的牙齿已经在打颤,我抚摸着自己的双手,温热的体温传来,这怎么可能是死人呢,我猛烈的摇着头,阿顺一定在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