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做了什么不得而知,只是李府老爷出来的时候身上落了些灰尘,而且手里拿着一副字画。
第二日上午,季严青脸色不善的找到白冷泽,问道:“上次去那三姨太房间里的藏室,你可有落下什么马脚?”
白冷泽轻轻摇头,“我只是去拿了一面镜子,里面这样的镜子有很多,应该不会被发觉才对。”
季严青轻叹一口气,说道:“昨夜李老爷去了那间藏室。”
“可有发现什么?”白冷泽试探着问。
“应该没有,他去那里面拿了一副字画出来,或许只是临时起意,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。”
白冷泽长舒一口气,轻声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又过一日,李府老爷李双全的房间里再多一张纸条,这一次似乎有了准备,李双全并没有惊讶,他缓缓打开纸条,只见上面写着:昨日要你去拿字画,是为了让你信服,今天你且刺探一下季严青,看看他会不会露出破绽!
这纸条上字迹奇丑无比,但却句句说在了李双全的心坎上。
要知道,像李双全这样,能狠下心杀死同伴独吞宝藏的狠人,大多缺乏安全感,再加上上次外出遇袭的事情,本就对季严青有所成见。白冷泽稍加暗示,更是巧妙的让他自己去发现之前在三姨太房间那个藏室中动的手脚,他不怀疑季严青才怪!
晌午时分,白冷泽正准备跟唐独他们去吃午饭,却看到季严青一身怒气的大步走了过来,他来到近前,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上,端起桌上的一碗水一饮而尽,然后将碗重重的摔在桌上。
白冷泽眼角一抽,试探着问道:“季大哥,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?”
意识到自己失态,季严青四下看了看,压低声音说道:“李双全今天找上了我,居然拿前几天遇到歹人时,护卫保驾不利的事情质问我,说我是不是故意要害他!岂有此理!我若不是念在他当年曾替我厚葬过我父亲,哪里还会留着他的性命!”
听到这里,白冷泽不动声色,却将这一点牢牢记住。
一旁的徐千林轻咳一声,看了看白冷泽,在看到他一脸平静之后,才说道:“许是李老爷被那歹人吓怕了,找你不过是撒撒气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罢了!算我倒霉。”季严青长出一口气,摇了摇头说道:“这两天李老爷似乎有些反常,恐怕这件事还没完,大家多加小心。”
白冷泽突然开口道:“会不会跟那僧人有关?”
这话一说出来,季严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