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,不再说话,只是拉着她往外走。
走出陈鹤所住的这件华贵宅邸,雨落烟陡然间直起了身子。
这刚过及笄之龄的女孩走到自己的父亲面前,直盯盯的看着他,开口道:“父亲,你这一辈子破案一百七十余起,这个数量我恐怕很难超越了,但是这个案子我不会放弃!我不管凶手是不是手握权柄,也不管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,我都要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!”
说完,雨落烟快步跑开,将自己的父亲丢在原地。
雨辛原虽然被自己的小女儿顶撞,但是脸上丝毫看不到懊恼和沮丧之色,反倒一脸的赞赏和追忆,他看着自己这执拗的小女儿,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。
初生牛犊何俱虎?谁人年少不轻狂!
那一年,风雨独行不言弃,那一年,牢狱加身不曾悔!
罢了,老捕神叹息一声,这丫头要闹就让她去闹好了,大不了自己这当爹的再去拜访一下当年的那些老上司便是。
……
白冷泽这几日依旧在酒肆里厮混,他吃肉喝酒给足了银钱,即便独占着一张桌,那店小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,倒是那腰如水桶的老板娘看向他眼睛里渐渐的露出几抹异样的神色。
这一日外面天气阴暗,似乎随时会下雨,白冷泽正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暗暗做着周天搬运,却见角落的一桌上几个人在闲聊江湖轶事,立刻来了兴趣。
“嘿!你听说了吗?那悯苍派的剑师又要来荡剑宗论剑了!”一个面容消瘦的汉子突然开口道。
“哪位剑师?”
“你连这都不知道?敢称大剑师的,自然是那位实力深刻不测的剑神大弟子,据说接近武皇境的吕天挚!”
“可是荡剑宗宗主田老前辈,那可是堂堂武皇境!他吕天挚有何本事,敢来荡剑宗上撒野?”
“是论剑,可不是撒野。”
白冷泽来了兴趣,提着脚边的一坛酒就走了上去。
“两位大哥,可否说说这位大剑师?他到底是何人?小子向来很崇拜这些剑道大师的。”
这几个人一看白冷泽那年轻但恭敬的面庞,又看到他二话不说就给诸人倒满酒,心里顿生好感。
既然这少年人都这么敞亮,他们几个“前辈”自然也不好藏着掖着,立刻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这吕天挚来自西北的剑神山,乃是那位剑神的大弟子,他从七年前下山,一路挑战,从南地的小门派开始,逐一挑过去,未尝一败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