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。”白冷泽微微抬头,说道:“这可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千金淘来的。”
看到王维赫面露惊诧,他笑了笑说道:“开个玩笑,其实这酒乃是平州城一位将军所酿,可不是谁都能喝的到的。”
王维赫点点头,刚要伸手去端酒碗,却被白冷泽按住了手。
“先不急喝。”白冷泽笑笑,说道:“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赌注了么?”
王维赫一愣,随即似是想起什么,探了探脑袋,神秘兮兮的问道:“我月前听说,你真的上了那小剑坪?”
“是去过,而且还见到了那位夏雪茗夏师姐。”白冷泽看到王维赫喉结蠕动了一下,又故意说道:“也就那样吧,太过清冷了些,还是那位沈师叔比较有味道。”
“你还见到了沈碧茹?”王维赫惊讶的大声道,似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,他轻咳两声,压低声音:“快说说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想知道?”
“当然了!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白冷泽昂起头来,淡淡说道:“不过你得先兑现你的承诺,然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不过一顿花酒。”王维赫哈哈一笑,“至于问题,你想问什么?”
白冷泽深深看了王维赫一眼,只看得他心里发毛,这才从背后取下那柄秋潭剑,放在桌上,说道:“这把剑的来历。”
王维赫一愣,眼神有些躲闪,说道:“这把剑的来历,我不是告诉你了么?这是我师兄韩秋潭以前自己打造的佩剑……”
“我不是要问这些。”白冷泽打断他,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:“我是问,这把剑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,还有,得到这把剑,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!”
说到最后,白冷泽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王维赫瞪大眼睛,看着面前陡然间变得尖锐起来的白冷泽,苦笑一声,说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几乎全部。不过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。”白冷泽轻叹一口气:“我一直拿你当亲兄弟,我是敬佩你的,知道了那个结果,让我好生失望。”
听到这话,王维赫脸上有些许为难之色,他看了看白冷泽,发现后者面色沉郁,咬了咬牙,说道:“这件事恐怕是那位沈师叔告诉你的吧?但她并不知道全部。”
听到这话,白冷泽抬起头来,眼带诧异。
“韩师兄确实是这一代的翘楚,上一次宗内论剑,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,在最后一场的魁首之争中弃权。他不战而拿到魁首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