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冷泽了一沉吟,说道:“李老板的意思,是不是想让我代为寻找?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
白冷泽叹息一声,“恐怕不行。我荡剑宗中弟子是不准随便下山的,且我两月前刚下过一次山,这次恐怕是离不开了。不过李老板不要挂念,我修书一封,叫家里人帮忙寻找,我家做的是瓷器古董生意,还算有些钱财,想来找个人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李广心面露难色,却也只能叹息一声,“是我唐突了,这本不是白兄弟的事,白兄弟能有这份心,我已经十分感激了。不过我这堂弟算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我实在放心不下,还是自己去寻找来的踏实。白兄弟既然是出自商贾之家,想必懂得经营之道,我不在这段时间,这酒楼就拜托你代为照看了。”
“好说,林州千里之隔,李老板一路小心。”
看着李广心急匆匆的上楼收拾东西,白冷泽微微眯眼,低声问道:“他刚才可有撒谎?”
“不似撒谎。”二白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懂你的意思,你是怕他去祸害那叫李勉的小娃娃,这个你可以放心,这人已经向善,既然能散尽家财以求心安,当不会再为了钱财,迫害自己堂弟的。”
白冷泽摇摇头,“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,但愿李勉吉人天相,跟着那不靠谱的丫头别回林州。”
……
王维赫虽然跟那苏欣孜打得火热,但却也没忘了白冷泽交给他的事。
这几天他经常去二长老陈鹤那里,因为他是大长老的孙子,二长老又离开了一段时间,许久没见,倒也不惹人怀疑。
“二长老的怒气似乎消了很多。”王维赫坐在香满楼二层包厢里,大口喝了一口北地的灼热烧酒,笑容满面说道。
白冷泽抬起眼来,笑道:“不急,再等些日子。说说你跟那苏欣孜吧?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我们都是矜持的人,不过能一起聊聊天,练练剑,我也很满足啦。”
白冷泽摇摇头,“你就是憋闷太久了。”
王维赫讪笑两声,挠挠头说道:“其实你想学那二长老的剑术,我还有另一个办法。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白冷泽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王维赫一本正经的竖起一根手指,“偷学!”
“偷学?”白冷泽咧了咧嘴道:“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“你别误会,我的意思是我去找二长老学剑,然后回来偷偷教给你。”
白冷泽皱眉道:“万一被发现,我还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