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所思所行的都是磨砺自己,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极限,一次次的突破才有了今天的境界,其中的不易,又有何人知?
沉默了一会,白冷泽开口问道:“那谁来教我练剑?”
“不需要。”龙雨摇摇头,“我已经把要教的都教给你了。”
白冷泽一愣,看了看满地的木棍,心里升起一丝明悟。
“对,这些木棍便是你要做的事,若你能做到一剑斩出木棍碎而风裂,你去找龙玫,她会带你去下一个地方,那里有竹剑。”
白冷泽深吸一口气,点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这剑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物,一切都需要我自己参悟。”
“不错,就是这个的道理。”龙雨点头笑道。
……
北原城中,那支蛮人商队找到了一个客栈,将那几车被油布盖住的大车放进了客栈后院,那自称索隆的老人蹲下身子,伸出手摸了摸那粗糙的地面,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二十年了,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!”
魁戚看着老人满脸的沧桑之色,没有插话,他今年刚过三十岁,二十年前还是个小娃娃,自然无缘那场大战,但是身边这位老人却是参加了的,而且不仅参加了,还有幸陪伴在大汗的身边,从岢岚山一路杀来,直到这北原城!
可惜,北原城一役,大隋的无数儿郎被留在了这北原城内。那场残酷的巷战中,梁人依靠着地利优势,将最擅马战的大隋儿郎分割开来,使他们无法聚集在一起冲锋,失去了马,蛮人便如同斩断了爪牙的老虎,被梁人分而歼之。无数蛮人死去,大汗痛心疾首,却也只能狼狈北逃,被梁人追在屁股后面一路追杀,等到达那止歇镇的时候,十几万大隋儿郎只剩下了几千人!
“我的脚下曾有我兄弟的血流淌过,这么多年过去了,再来这里,我依然能听到他们临死的惨叫声!”索隆咬牙道,“可恨的梁人,该杀的路平津!”
魁戚能感受到老人心中那澎湃的恨意,他迟疑了一会儿,问道:“当年我大隋明明占据优势,为何突然被梁人在这北原城中击败?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人能给我答案,我实在是好奇的很。”
索隆收敛回心神,咬牙道:“哼!我大隋儿郎即便下马步战,那些梁人也不是对手,我一位儿郎至少可杀三个梁人!奈何对方在城破之后,使用了一件东西!这是一件我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的东西,正是这东西阻挡了我大隋南下的脚步,让我数万大隋儿郎饮恨在这北原城内!”
听到这个消息,魁戚悚然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