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葵种子来。
“花种?”
白炉好奇地探着脖子看了看,有些疑惑道:“公子的荷包何时多了这些?”
谢昀轻轻将花种倒了回去,语气平静道:“今日公主府上,友人所赠。”
白炉恍然明白般点了点头,却又顾自道:“公子这位友人倒是独特,见过送诗书名画,珍树奇花的,还从未见过送花种的。”
谢昀闻言看了看手中的荷包,不由笑了笑,是有些独特。
眼见着白炉替自己借着玉佩,谢昀微微沉吟下,却是陡然出声道:“白炉,去拿小铲和花洒到门前的庭院等着。”
白炉闻言微微一愣,便见自家公子已然转身去书架前寻找什么,便也不再多问,转身就出去了。
当白炉再回到庭院时,只见谢昀此刻已然立在庭前的花树下,手中捏着一卷书。
不是说好了休息,怎么又跑到庭院读起书来了。
白炉无奈,手中拿着小铲和花洒上前,这才看到自家公子手中捏的却是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。
“找到了。”
谢昀陡然出声,眸中微微一动,食指轻轻划过书籍几行温声道:“蜀葵处处人家植之。春初种子,冬月宿根亦自生苗,嫩时亦可茹食。叶似葵菜而大,亦似丝瓜叶,有岐叉。过小满后长茎,高五、六尺。花似木槿而大,有深红浅红紫黑白色、单叶千叶之异。昔人谓其疏茎密叶、翠萼艳花、金粉檀心者,颇善状之。惟红、白二色入药。其实大如指头,皮薄而扁,内仁如马兜铃仁及芜荑仁,轻虚易种。”
谢昀手一落,转而看向手中的荷包道:“待开了花,便知道究竟是什么颜色了,白炉,种吧。”
白炉先是一愣,再看自家公子难得有了这般的兴致,忘却了方才的忧事,也就笑着应了,忙上前蹲身挖起土坑来。
待挖好了,白炉想上前来接种子,谁知却是被谢昀挡了,只见他上前亲自撩起衣袍蹲下,按着书上的方法仔细地撒了种子,再拿起小铲小心地压上土。
“公子,让白炉来吧,这哪里是您能做的事。”
自家公子一向好衣衫整洁,哪里做过这些事,白炉当即便上去拦,谁知却是被少年抬手挡了。
“古语云君子当远离庖厨,却又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。可见,即便是君子治世,也不能两手不沾阳春水,我自己来吧,看看日后,它能长的多高,多好。”
当压好了土,谢昀取来花洒洒了水,谢昀只觉得腿都蹲的有些麻了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