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萧译冷冽的眸子,双手紧紧一攥,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萧译手中那壶酒,当她颤巍巍地将手探出去,犹豫与徘徊间,指尖不小心碰触到酒壶上温热的触感,当即又反射性地收回手去。
在萧译越来越深得可怕的目光中,管彤颤抖的将指甲抠进掌心中,强撑着解释道:“臣妾,臣妾不胜酒力,求殿下恕罪。”
一声冷笑响起,下一刻便能听到萧译淡漠的声音。
“是不胜酒力,还是做贼心虚。”
话音一落,萧译将酒壶冷冷搁在案上,凛然直起身道:“将人带进来。”
几乎是同时,一个人被押着进来,当管彤看到颤抖而畏惧的玉合时,几乎瞳孔一缩,当即希望眼前的人就这样消失。
“说吧。”
萧译话音一落,玉合身子猛地一抖,未曾敢看管彤,便害怕的哭泣道:“是姑娘,是姑娘让奴婢去外面买的香料,奴婢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少女颤抖的说完这些话,当即又抬起头来,明明自己已是害怕到不受控制,看着眼前的姑娘,眸中又是愧疚又是悔恨。
“姑娘,奴婢错了,奴婢真的错了,奴婢真的害怕——”
说到这儿,玉合乞求地跪在那,不住地向萧译磕头道:“殿下,姑娘是太怕失去您了,求殿下原谅姑娘这一次吧,求殿下——”
玉合性子胆怯又单纯,此刻这一幕落在管彤眼中,她没有感动,只有悔恨和厌恶。
“玉合!”
怒斥的声音响起间,管彤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上前给了玉合一个耳光,随即大义凛然的跪地抬头道:“臣妾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,臣妾真的不知道,一定是玉合——”
说到这儿,管彤恍然大悟般道:“玉合从小侍奉臣妾身边,害怕臣妾失宠,才会做出这般糊涂事,是臣妾未能察觉,是臣妾的错,求殿下治臣妾失察之罪,也饶了玉合这一遭吧——”
玉合闻声脑中轰然,几乎不敢相信,可许是因为太过害怕,她竟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玉合,妄我视你如妹妹般,你怎能如此糊涂!”
管彤几乎是恨死不争地看着玉合,下一刻又颓然而无奈道:“我知道你性子胆怯,可你又怎能为了脱罪,将这些落在我的身上?”
说到这里,管彤好像经受了极大的背叛与痛苦一般,泪水不住地滑落,身子因为悲痛与激动而不受控制地颤抖,看起来分外可怜。
“难道我管家如此善待你,换来的竟是被你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