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,便乘舟而下。”
“嗯。”
崔文程闻言应了一声,随即想起来什么一般,侧首间,眸中竟是难得浮起一丝和蔼的笑意。
“来年阿晚便要入谢家门了,如今亲事已定,这口也该改了,此刻并无外人,再叫尚书大人,便生疏了。”
听得崔文程如此说,谢昀不由微微一愣,当看到当年那个赫赫有名的平叛名将,如今却静静地站在他的眼前,周身氤氲着慈和的气息,笑然间,眼角的周围更平添了几分亲近,仿佛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父亲时,谢昀心下微动,眸中不由浮起平静而温和的笑意,下一刻唇角勾起时,却是自然而然的脱口道:“岳父所言,谢昀记住了。”
了了一语,却是如同一袭春风,然眼前二人都精神一松,无形中,距离似乎也更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