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样身份的人,仅仅进赌场也是违纪,也要受到纪律的惩处。”
古永富哭丧着脸说道:“陈书记,我真是被丁三运硬拉去的,我是进了赌场,可我真的没赌。陈书记,这细说起来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老古啊老古。”陈亮为难道:“你是大企业家,市里的纳税大户,论理论法,我们要保护你。作为党员,我们要对你严格要求,违犯纪律,必须查处。”
古永富立即陪起了笑脸,又是点头,又是哈腰,“陈书记,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么,只要你高抬贵手,我的事就能翻过去了。”
“难,难啊。”陈亮皱着眉头说道:“老古,先不说镇里怎么处理,就是人大政协那边,我估计够呛。我听说,那些老同志正在活动,要撤你的政协委员一职,同时罢免你的人大代表资格。”
“这……陈书记,使不得,使不得啊。”古永富口不择言,“那些老家伙……不,那些老同志,他们对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家有成见。”
陈亮摊了摊双手,微笑道:“你自个找他们说去,反正我爱莫能助。”
古永富文化不高,但脑子够使,陈亮的微笑,给他以很大的启发,“陈书记,你看这样行不行?我认罚,怎么罚我都扛着,然后再由镇党委出面,向人大政协那边解释一下。”
“嗯……”陈亮故作沉吟。
有门,古永富朝陈亮凑近两步,小声说道:“陈书记,怎么罚都行,我绝无怨言。”
陈亮终于点了点头,“好吧,好吧。看在你态度端正的份上,就罚你好了。可是,可是该怎么罚你呢?你老古满脑子奖糊,满肚子坏水,除了有一点破钱,你什么也没有啊。”
古永富算是听明白了,顿时松了一口气,嘿嘿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