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在易家,易寒还有可能得手,转移到别的地方就有些困难了。
易寒扶额道:“看看他会送去哪里。”
易胥快要下楼才发觉时间不对,只能转身回去,将公文包放好。
谭雪兰见他衣冠整齐,以为他要出门,就抱怨道:“怎么一个个都大晚上的要出门?”
易胥心中一动,问道:“还有谁出去了?”
“小瑞啊,那孩子刚急匆匆的离开了,说是去找小晋,兄弟两个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。”
易胥就没放心上,“年轻人都那样。今天晚来了,我不出门呢。”
他摸了摸手中的钢笔,将它放到桌子上,脱下外套去梳洗衣服。
公文包被他缩在一个柜子里了,谭雪兰从不会去翻他的东西。
四只眼看着,撑着下巴若有所思,“你觉不觉得你爸爸对那支钢笔特别看重?”
“嗯?”
“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或钢笔蕴含意义,他不至于时不时的抚摸一下,从心理学上来说,他这种行为是确认重要东西的存在,一支钢笔,至于五分钟内摸两次吗?”
四只眼学过心理学,易胥看着还正常,又不是偏执狂,干嘛那么在意那支钢笔?
易寒目光一凝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那支钢笔可能不仅仅是钢笔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还不简单,我们去拿回来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曾远跃跃欲试,“师弟,我去帮你拿回来。”
正好,他出去逛逛,外面灯光璀璨,看着很热闹漂亮的样子。
易寒哪敢让他一个人去,道:“今天很晚了,明天吧,而且玉笔是清婉的,只有她能远程与它沟通,你一个人去了也没用。”
曾远就有些失望,“像这样的有灵之物很少了,她才入道多久,怎么既有一只狐狸灵宠,又有一管笔精?”
他很怀疑这些是易寒送的。
“她运气好。”
曾远撇撇嘴,不信。
骆师叔就摸着胡子笑道:“我虽看不透那孩子身上的气机,却也有感觉,她的确运气不错,想来身上是有大功德的人。”
“是祖宗余荫吧?”
骆师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,知道曾远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。
夜深人静,易胥要睡了,他们便也各自回去休息,汪师兄主动留下帮他们看着留影石,以免有特殊情况发生。
玉笔在哪儿,它便能监视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