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庄明月的官兵看了一眼庄明月,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“像你这样殴打自己母亲都不孝女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,有什么问题你就到县衙上和大人说去吧。别在这里妖言惑众,获取同情了。”
这官兵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抓庄明月的原因,可是三言两语,却也将自己的底交代了个干净,庄明月哭笑不得,原来搞了半天,还是自己那个不省事的母亲弄出来的祸端。
她也不在言语,虽说的确是她命人殴打自己的母亲,可是她相信沈姨娘手中一定没有证据。等到了县衙上对簿公堂,沈姨娘没有任何证据,仅凭一张嘴是没有办法将她定罪的,她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逃脱。
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,到了县衙之上,沈姨娘正跪坐在那里低声抽泣。而那县令看向庄明月的脸色十分不耐烦,看到自己手下的官兵抓着庄明月过来,这县令一拍惊堂木,怒喝一声。
“大胆罪犯,见了本官还不赶紧下跪。”
庄明月甚至寄人篱下的道理,现在形势比人强,就算她心比天高,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毁前途,她只能忍气吞声的对着县衙上肥头大耳的县令跪了下去。
“民女参见大人,不知大人名人把我绑到这里是为了什么?”
那县令一门心思认定庄明月不孝有罪,现在看到庄明月这样询问。更加觉得不齿,他相信庄明月就是在装模作样。强作镇定。
“你说本官今日叫你来所为还能是什么事情?你这个不孝女,你母亲含辛茹苦将拉扯大,你却殴打你的母亲,甚至不让女的母亲参观你的铺子当中,导致你母亲生活穷困潦倒。而你却坐享其成,手拿大把银两。这是何道理?”
县令的话说完,庄明月就转头直勾勾的看向沈姨娘,沈姨娘却丝毫不觉得羞愧。反而是低下头呜咽了起来。
“青天大老爷给民女做主啊。”
庄明月冷笑一声,她转过头看向县令,“大人此言差矣,不知道大人说草民当街殴打草民母亲可有证据,而草民母亲口口声声说她生活穷困潦倒,入不敷出,可就算她没有我这个女儿,她也是庄家的姨娘,庄家又怎么会短了她的吃的,这是何道理?莫不是觉得庄家大老爷亏待了她?是否还要叫庄家大老爷过来对质?”
“至于草民那铺子,本来这铺子最近就出了事情,是入不敷出,草民为了解决这些事情会出去了一大笔银票。到现在还欠着别人好大一笔欠款。莫说孝敬母亲了,就是草民平日自己花销都成问题。”
“大人若是不信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