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去,再度看向面前,正在悠哉悠哉喝着茶水,仿佛胜券在握的沈蹊。
“沈蹊,你可明白,你这次谈判所谈及的条件并非是当初我们所说好的那般?这之后的几点要求,全然都是你自作主张加上去的?倘若稍微一个不慎,就会让我们计划就此全然失败。”
然而,对于骆仄言的这种教训,自大的沈蹊确实根本就没有将他所说的话语给放在心上,反而是极其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,随后微微用力的将手中的茶盏,给“啪”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面。
“骆仄言,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一些,如果大爷我一直像你这样畏手畏脚的做事,又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将整个柳州给拿下,掌控在自己的手中?”
对于骆仄言的这种教诲,根本就听不得的沈蹊,除了不耐烦之外,也只剩下不耐烦。
尤其是当他在如今功劳,要远远比骆仄言更大一些的时候,也就是就此居功自高,总觉得自己的本事和能力都要远远比骆仄言更强一些,也自然没有必要去听他的话。
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缘故,这才是会让现如今这种状况之下的沈蹊,在听到骆仄言这些话语之后,整个人都是极其的不耐烦,并且想要尽快地将骆仄言给打发了去。
虽然说骆仄言对于这种高傲自大的沈蹊,也是同样的不耐烦,并且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集,可是在现如今这种局面之下。
他哪怕心里面对此人,再怎么厌烦也是不得不将心里面所有的火气给压制下来,好声的相劝诫。
“在现如今这种情况下,那两个皇子尚且还在柳州界内,你不要太过于声张,条件也还需提的更加委婉一些。”
对于这些话语,早就已经不耐烦的沈蹊,在又一次听到了骆仄言得这么一番话之后,不有的因为此而烦躁的轻啧了一声。
“骆仄言,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这件事情,你只要答应我就好,无论又出了什么岔子,我都能够一人尽力担下来,不用你负责还不成?”
骆仄言见沈蹊此人还是这般固执己见,面上的神色也是同样的冷了下来。
如今主子也尚且在京城,既然你这般说的话,不如等过问了主子之后再决定。
本身还居功自傲自大的不行的沈蹊,在听到了骆仄言的这么一番话之后,顿时就鸦雀无声,一时之间说不出来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来。
而这边的骆仄言,在眼看着他不再多说话之后面上的神色,这才重新缓和了几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