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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癸洲开了牢门,就被棂悄声无息地带走了。至于你说狱卒?早在棂来之前就全部被药迷晕了过去,不省人事了。
翌日一早,龙元修在书房处理事务。
只见下属慌慌张张地进来,对他行了礼。
“这么慌张做什么?教你们的规矩呢!”龙元修皱眉,他的下属若是和苏癸洲的下属一样遇事慌慌张张,不知所措,岂不是自降身份?
下属一愣,连忙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着,恭敬地行礼,“回殿下,苏癸洲他……”下属犹豫了一下。
龙元修不耐烦了,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,将手里的信放下,问他道,“怎么了?是死了还是跑了?”
下属被龙元修瞪了一眼,正全身冒冷汗呢,听见他的问题挠挠头,磕磕巴巴地说,“他跑……跑了!”
“怎么了?什么跑了?”清冽的女声在龙元修的书房想起。
就见庄明月一手扶着肚子,一手端着点心从门口走进来。
龙元修一见她就赶忙起身去接,将她手里的点心接过来自己端着,又一手扶着她的腰,搀着她坐下,语气轻柔地问她,“你怎么来了?不再对休息会儿?”
庄明月朝他柔柔一笑,“我醒了闲着无事,问了下人,说你在书房,我就带些点心过来找你了。”
“下次让下人端就好,别伤着你了。”龙元修不赞同地皱了皱眉,柔声斥诉她。
庄明月一挑眉,问他,“怎么?你嫌弃我了?”
龙元修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,“夫人明鉴,我哪敢嫌弃你?我这不是担心你劳累着了吗?”
“哼,少贫嘴!”庄明月一把拍开在她鼻子上作乱的手,不满道。
“刚刚你们再说什么事?谁跑了?苏癸洲?”
龙元修点点头,“是他。”
“果然我的预感没有错。之前我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,没想到不过几日功夫他居然就逃了,而且我总觉得苏癸洲背后有人在帮他。”庄明月说完看向龙元修,意示他说说他的看法。
“若没有人帮他,他也不可能逃出来。”龙元修认同她的看法。
“好了,你在府中休息,这件事父皇应该也知晓了,免不了要招我觐见。”龙元修顺了顺庄明月的头发,对她说道。
“那我和你一同去。”
龙元修摇摇头,“不可。”
“我就要去!”庄明月少见的任性起来,这任性的模样在龙元修的眼里显得格外可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