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的逼近一样,心慌乱了一瞬后,他咬牙忍痛,努力地直起身子:“即便我没有出逃,二位不也早就存了要杀死我的心思了吗?”
棂和潞涥对视一眼,棂笑着说:“那日墙角偷听的人,果然是你。”
分明要杀他的人是他们,可他们做出的这些姿态,就好像是苏葵州的不该似得。
苏葵州心里暗恨,可又无计可施,此时他浑身是伤,比来之前还要没了几分胜算,好在龙家的孩子已经被送了出去,只要安全回到天盛,那他就还有退路。
打定了主意,苏葵州抬起头,露出坚毅的一面来:“二位要杀我,我自然要逃,我早就知道二位心里的想法,可二位的计划里没有我,难不成我还要如同砧板上的鱼,任由二位宰割吗?”
潞涥听罢,冷笑道:“是你不识数,非得和我们二人对着干,不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为何要你性命?”
苏葵州恨极,面上又一点不显:“我何时与二位对着干了?二位的计划我何时又表现过不愿来?只是二位从来不把我当自己人而已。”
潞涥又急着要反驳他,却被棂按了下来,只听见棂问:“你为了自保,我无话可说,可你为何要把龙家的孩子也一起带走?你私心里分明就是存了要投靠天盛的打算。”
苏葵州的心思被一语道破,他心下慌张,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