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明白。”
笑僵在脸上,黄承中满身的血只往头上脸上涌,头脑里嗡嗡作响。
要说他们这些中年公务员最在乎什么,最在乎的就是脸面,趁下班的这当口,镇长老婆这个大嗓门一喊,说的就像是他黄承中为了钱,为了自己的前途卖女儿一样,除此之外,她还当面讽刺了他的长相。
打人不打脸,这个在体制里循规蹈矩了一辈子,总是看上司脸色的中年男人,觉得这一刻无法再忍下去,言语表达不了他的愤怒,现在,他只想给那张涂着粉的脸来上几拳。
旁边办公室一个快退休的老同志,见他神色不对,半路拦住他,“承中,大家都等你去你家吃饭呢,来几个人,我们跟着他一起回家,免得他找借口不认账。”
脸色铁青的黄承中被几个人强扭着朝外走,“算了吧,大过年的,你跟一个老娘们计较什么,她这么说,不还是因为嫉妒吗?”
黄承中扭头朝往后看,楼上镇长办公室的灯开着,隐隐还看得到里面的人影。
老实说,黄承中握着拳头朝这边走的那一刻,镇长老婆是有些“花容失色”,黄承中本来长的就挺辟邪,再加上生气,那张脸看起来真有些吓人,所以他被其他人拉走之后,镇长老婆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什么,这时见他们出了大门,这才跺了一下脚,狠狠的朝地上吐口吐沫,“呸!什么东西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