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吓我,当时我也很享受,至于文森特,那就是上帝赐给我的珍宝,”
这话好强大,很彪悍,很汉子,“总之,在你最需要我陪伴的时候,我却一无所知,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么多,我很抱歉!”
20岁不到的未婚妈妈,冯一平能想象得到那种压力。
“真的还好,”马灵洒脱的说,“文森特是我最大的成就,”
“家里呢,有没有给你压力?”
“还好,”
还好,那就是有。
也对,未婚先孕这样的事,再开明的家长,也不会无动于衷。
“要不要我陪你回奥克兰一趟?”
“不用,”马灵摇摇头,“当初,我爸妈是问过你的情况,我没说,后来他们就没提起过,”
“对不起,”冯一平在他肩膀上拍了拍。
“真没什么,不过,你能托人找我,我还是很高兴,好了,不说这些,我看这一年你过得很精彩,好几次在报纸上看到你,”马灵转移话题。
两人就这样聊着,一年多不见,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,有太多的话题可聊,不知不觉就过了零点,陌生感渐渐消融,好像又回到刚见面的时候一样。
就在两人的眼睛,有点黏住的时候,小文森特那边传来了动静,已经到了他晚上进餐的时间。
“他就是这样,晚上吃完后,总要我抱着他转转才肯入睡,”马灵看着抱着儿子的冯一平说。
“辛苦你,”一个人晚上要带孩子,白天还要上学,这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。
马灵从背后靠上来,环着冯一平,“我愿意,”
一出婴儿房,冯一平又一次被呼吸急促的马灵抵在墙上,“为什是又?”
在法式深吻的时候,他居然还有功夫想这个问题,跟着马上转身,把马灵抵在墙上,这才是壁咚正确打开的方式嘛!
“抱我,”
冯一平把她打横抱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卧室,马灵跪在床上,唇一直紧紧的贴在冯一平唇上,干脆利落的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缚,勾着他的脖子,朝后倒去。
窗外的柔光下,她一点没走样的身体呈象牙色,稍有些烫,赤裎相见的时候,她好像有些颤抖,耳边她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,效果能把辉瑞的神药甩出八条街去。
就在剑及履及的时候,“等等,”冯一平及时刹车,“安全工具呢?”
“我没有那东西,而且那东西看来效果也一般,”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