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这会完全没察觉。
“听不懂也没关系,我最近很忙,不能回国,有件事需要麻烦你,”
“你总是这样,总是给我加任务,呀呀呀,心情不好,不干,我不干,”冯一平能听到那边脚在床上敲打的声音。
至于金翎时不时的使些小性子,冯一平完全能理解,女孩子嘛,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。
“拜托了,这件事很重要,我想让你和国内的相关部门和院校接洽一下,”
“主动找他们干什么?有新业务?”
“我想成立一个基金,资助国内的一些人,来美国的大学留学,”想来想去,冯一平觉得这事比较靠谱。
当然,这个基金,多半不能设在国内,可能会在香港,国内想拿到成立慈善基金会的批文,比拿到汽车准生证的批文还难。
他也不想挂靠,后来很多不成功的运作都说明,挂靠,那是自寻烦恼的事。
反正只要让国人知道,也能给一大部分提供实打实的出国深造机会就好。
“为什么?你以前不是反对这样高调的做这些事吗?”金翎知道,冯一平有定期的匿名给慈善工程捐款,还拿着她一起捐了几次。
“为什么?因为我在美国这边,可能要被迫做慈善,”
本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,在美国留学和工作过的金翎,应该能想清楚,但是这会她太不在状态,冯一平不得不又解释一番。
挂了冯一平的电话,听着隔壁房间依然还在继续的“低吟浅唱”,金翎用被子抱着头,依然没用,那声音依然就萦绕在耳边,让她烦躁,让她燥热。
她几次想给前台打电话,可是,这话该怎么说?她现在是知名人物,还是一个女性,投诉这样的事,那绝对是给那些好事者提供素材。
大半夜的,她冲了一个冷水澡,然后一件件的收拾行李,没办法,只能躲,去另外的酒店再开一间房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