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就在我们在机场遇到他之后的第二天,他就借着拜年的名义,登门或者电话拜访了那几位,”
老陈逐一分析,“至于那些省市,都是他们有投资的,或者是一直盼着他们去投资,所以送个花篮,打算混个脸熟的,”
“也就是这么多捧场的单位,其实真论起来,跟他也就是泛泛之交?”王总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。
说实话,刚才听着老陈报出那么大一串,他嘴里顿时就跟吃了黄连一样苦。
“这个,我们不好评估,”老陈现在说话挺保守。
这是他对自己的保护。
没办法,当王总憋着劲的找他不是的时候,他还怎么敢把话说得太满?
“不过,还有几位以私人名义送的,”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。
“哪些?”王总耷拉着眼睛问。
他听得出老陈现在在一些问题上的敷衍,本来就不爽的他感觉更不爽。
但是没办法,信任这个事,建立起来很容易,破坏起来太简单,破坏之后再建立,那更是难上加难的事。
何况他现在一看到老陈,就好像看到自家老头子站在他身后,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,真是一见他就烦。
但是既然有老头子的意思在,没有一个坚强的理由,他还真不好一挥手就让老陈走人。
接班的人选也是一个问题。
就连王总也得承认,除了和冯一平有关的这件事,其它的事,老陈都办得极妥帖。
现在找一个这么有能力,关键还要放心的人,选择确实不多。
“一位是陈副委%员长,”老陈说,“刚退下来,以他自己的名义送的,”
王总的眉头蹙了起来,“什么?他们怎么会有交集?”
要是冯一平的那位老院长送了个花篮,他还能明白一些脉络——当然,以那位的铁面无私,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出现。
但是这位,看起来和冯一平完全没有联系啊!
“应该是在他上学期间,陈副委%员长是知名的经济学家,”
这事他也打听过,但是因为时间有限,目前还搞不清原委。
王总头更痛了,那位虽然是民%主党派出身,但是级别和地位在那呢,哪怕是退了,依然是国家领导人,这样的人物,谁要是敢小觑,那脑袋里就绝对全是浆糊。
“还有呢?”他很不耐烦的在沙发上捶了一下。
“还有一位是浮家的,那天那位小浮的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