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会成为未来高层的人,尤其不能有这样的问题,”
梅义良同意外甥的观点,“是啊,那样有可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,”
“但我总在想,如果不是今年这样的状况,好吧,也可能会有另外的状况……但我真觉得挺可惜,”
“我知道他家的家庭条件一般,当初买下那套房子,光付首付就掏空了家底,我想,在今年这样的环境下,他很难找到称心的工作,唉!”他叹了一口气。
像这位这样的行为,因为尚未造成恶劣的后果,所以不用移交法办,但肯定是二话不说的开除。
至于今年的环境,虽然大面上看着还好,比如,春交会总体比去年还是上涨的嘛,但实际上,已经陆陆续续有在沿海一带工作的人返乡,就业形势,相当不理想。
冯一平印象中,因为次贷的影响,几年提前返乡的务工人员,好像超过了3000万?
这样的情况下,这位想再找一个能有在有佳一半收入的工作,可能都比较难。
“重要的是,公司没有亏待他就好,”他对小舅说。
实际上,这也是他放心的把监察这一摊子交给小舅的原因。
从小家庭条件就非常一般,又曾经在江湖上打混过,所以他对人情冷暖,是非利害,分得很清。
做事是讲原则,但这个看起来很糙的家伙,心底其实又很柔软。
冯一平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来负责监察部门,而不是一个行事六亲不认,心里也六亲不认的家伙。
实话说,那样的人,他还真不敢用。
是非是原则,但善良,直接关乎人性。
这并不是空话、套话,因为谁都知道,只靠严查重罚,一定杜绝不了类似的问题。
“是,”梅义良点头,“话固然是这样说,但这样同样说明,我们对有些员工,关心得不够,我还特意跟周总提了这个问题,”——看,这就是冯一平发愁很难再找到和小舅一样的人的原因。
“好了,不说这个,跟你汇报汇报铁路的事?”
“好啊,”这个冯一平感兴趣,要是现在能和以后一样,处处通高铁,那还考虑个什么直升飞机?
高端的直升飞机的价格,就他们那的高速,一架至少也能修个一公里,等同于高铁也能修一公里。
“我想,立项,应该不是问题吧,”他问道。
“立项,当然不是问题,”梅义良笑道。
因为这不但是五里坳提出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