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那个样子,又是痛哭了一番。
花满溪在仵作耳边低声了几句话后,仵作先是用银针验了验花桑桑的身体,银针抽出来的时候,是黑色的。
“回大人,死者是中毒死的,中的是冰魄撒,一种寒毒,若是服用了此毒,不至于马上毙命,但是若是受了寒,就会加剧毒发的时间,不消半个时辰,便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。”仵作说道。
“那就对了,这证明有人先给花桑桑服用了毒药,然后再引诱她去溪边,想让她作饵,陷害汪小姐!而这个人,不需要再有证据了,就是刚才亲口说出,那纸条是他写的丁书青!花桑桑本来不识字的,定然是他让花桑桑去溪边的,这纸条不过是画蛇添足,想要用来诬陷人的罢!不想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!”
花满溪目光冷厉地看着丁书青,陈修礼一个眼神示意,两个衙差当即上前,将丁书青扣住。
“搜搜他身上可有异样。”陈修礼沉声命令道。
最后,那仵作果真在丁书青的袖子里检出里一些冰魄散的毒药,这冰魄散遇寒发作,但是若是遇到火,便会发出浓烟。
仵作当即将他的袖子割下来凑到烛火跟前,那袖子果然发出了一阵白色的浓烟,证实他的确用过冰魄散。
物证俱在,丁书青无话可说,只是目光怨毒地盯着花满溪。
“还有,大人,民女还要状告这两母子虐待良家妇女,花桑桑是良家女子嫁给他的,并不是奴婢,但是他们对花桑桑却是非人待遇。”汪诗诗一边说罢,一边用仵作的刀子割开了花桑桑的裙摆和袖子,露出她满是毒打痕迹伤疤的手臂和大腿。
那些痕迹血淋淋的,但是因为浸泡了溪水,将淤血都冻住了,看起来狰狞而恐怖。
“不知道按照南阳国法,毒打良家女子,还参与谋害媳妇应该怎么判?”汪诗诗抬头看了一眼陈修礼。
“按照南阳律例,毒打良家女子,应当判以二十大板,参与谋害人命,应当叛处五年到十年监禁,情节严重的,可以问斩。”陈修礼淡声道。
“丁书青,本官问你,这王氏母子可有份儿参与谋害花桑桑?”陈修礼冷声地质问道。
“有,我答应他们给他们一百两银子,就是他们逼得花桑桑去假意寻死,然后将你们引过去的。”丁书青眼看着大势已去,颓然地说道。
“丁书青,你可别含血喷人!我们还没有收你的银子!不算!”王寡妇跳起来道。
“天杀的!你这该死的王寡妇!你这天杀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