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老人的双目,高郅心头便是微微一震,因为那对眼目之中,充满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沧桑,仿佛历经岁月。
“吕奉先?你来此地何干?又来比武?无不无聊?”
máyī老者缓缓的收回目光,嘶哑的声音传出,落在高郅的耳中,却是宛如惊雷。
老者身材干瘦,貌不起眼,穿着粗布máyī,挽着裤脚,如同刚刚下地归来的老农一般。
此时,从躺椅上站起来的他,腰部悬挂,交叉着一柄细长的长剑,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即使从很远的地方也能清晰的看到。
老者看上去大约五、六十岁的样子,身材瘦长,面容古朴。
花白色的头发整齐的梳拢在脑后,走起路来轻飘飘的,他那双充满了慑人气息的眼眸令人不敢正视。
仔细感应之下,竟然发现还有些淡淡的粘稠感觉,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,立刻就会产生出强烈的窒息感。
而看见他的那一瞬间,凭借着一股敏锐的直觉,高郅还是能够确定,在这个máyī老人的眼神深处,有着一抹异样的光芒,快速的一闪而逝。
“别误会,这次找你的不是我,是他。”吕布耸了耸肩膀,指着身旁愕然的高郅。
“他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那个高郅,今天索性无事,就带过来让你试试手。”
“哦?”老者瞥了眼高郅,缓缓的自腰间,抽出悬挂着的那柄细长长剑。
那是一把很长很长的剑,又细又长,类似于欧洲中世纪的长剑。
因为剑身比较长,而且尖细,所以决定了他的用剑风格有别于等大部分的其他人,他应该是刺……而不是随大流的劈砍。
话音刚落,利刃出鞘,一声轻吟在二人耳旁响起,下一刻,一道剑影轮出一道弧形,连踩数步,仿佛脚下升莲,手腕微抖,剑尖打着旋转,一息之间连刺数剑。
白线一弧,跬步穿梭!
吕布他们距离老者大约有四十来步的距离。
古代的一步是指左右脚各向前迈一次,一下叫跬,两下才叫步;平均一步也就是一米二左右。
一般来说,四十步的距离,也就是5o米长段,这么短的距离,战马可一冲而过,可对于人的步程,就有些遥远。
但此时,老者不过几个步伐,已然迫近。
仿佛眼里并没有别人,专心舞弄着长剑,时而腾空跃起,横剑长空,时而趟地挥剑,犹如毒蛇出洞,那剑锋越来越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