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,武陵风手下的黑衣剑客,用的是剑,不是刀,抑或乱七八糟的武器;再者,黑衣剑客,穿着统一的黑衣蒙面,哪有这么招摇过市;最后,黑衣剑客,全是练家子,用的出完整的剑法,极难对付,否则陆谦玉就不会在芦苇荡里躺半个月了。
“掌柜的!”
浪流喊了一声,把陆谦玉从冥想中拉回到战场。
只见掌柜的连滚带爬,正被两个人追杀。他毕竟不是练武之人,缺少保护自己的手段,已经受伤了,灰色的长衫上沁出了一大片红色。一个歹徒追上了他,拉住他的衣服,掌柜的挣脱了,接着被那人踢了一脚,像个石头似的撞向了桌子。歹徒跟上去,举起短刀,朝着掌柜的砍下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陆谦玉掷出孤寒,刺倒那人,接着从二楼飞跃而下,落地踢翻两人,来到掌柜的身边。
石翁此时也杀将到此,后面跟着三四个穷追不舍的歹徒。
“他们是陆刃的手下!”浪流不知何时揪住了一个胖墩墩家伙,仔细打量他的脸,“我在陆家打探的时候,见过这个家伙,错不了!”
“陆刃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?”石翁诧异道。
陆谦玉看着浪流踢开重重的踢开胖子,心想“难道是送去的花圈?”
“还在背锅的呢?”浪流挥了挥拳头,“先打翻这些家伙,逃出去再说吧。”
转眼之间,十多个敌人,朝着浪流围了上去。
答案很快便揭晓了。
陆谦玉蹲下去扶起掌柜的,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查验他的伤势,这时店小二不噗通一声跪在掌柜跟前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痛哭。
“掌柜的,你不能死,撑住啊。”哭时,店小二推开陆谦玉,搞得他困惑不已,只好从尸体上抽出孤寒,摆出防御。这时,店小二变得又气又恨,他指着敌人,大喊:“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,说过不会伤害他的。你们骗了我。”
陆谦玉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不对,旋即抓住店小二的脖子,把他拎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问。
店小二望着呼吸停止的掌柜,哭着说,“我这条是掌柜的给的,我害死了他,我不是人啊。”
“哭丧个屁!”人群中,突然站出一个瘦子,他说,“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叛徒,还不给我滚开,想死吗?”
陆谦玉认识这个瘦子,他就是陆刃身边的亲信,瘦猴。
接着,瘦猴朝着手下大喊:“陆谦玉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