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,指鹿为马,颠三倒四,那你们岂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吗,怕是魔炎教派的人没有杀几个,死的都是江湖侠客,到时候···”浪流想说,到时候被害的人,找你们武林盟报复,东丘城中一片混乱,岂不是正好中了魔炎教派的道儿了?
彦成玦绝不是个傻子,他能够得到东丘派掌门人徐久合的器重,定然有过人之处,浪流能够想到的,他如何会想不到,当下里,面带愁容,转而又青紫阴沉,怒道:“他妈的,若是魔炎教派的人在图上动了手脚,那可糟糕了,来人,快点回去,告知掌门人,情况生变,生了大变,所有人即刻终止行动。”他一连喊了几声,不见门外有人回应,于是向门外走去,边走边喊,“人呢,都去哪了。”
适才门外站着十多个弟子,这会儿悄无声息,好像无人一般,众人刚才都在聚精会神的对付老和尚,谁去关注门外的事,这时候,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,陆谦玉与邱洛洛联手进攻老和尚的时候,门外似乎响起了一阵兵兵乓乓的声音,接着老和尚又去说玉面狼君的故事,当真是说的吐沫星子飞溅,口干舌燥,滔滔不绝,众人听到认真,更是无暇关注门外的动静了,此刻想来,那兵乓之声,来之怪异,此刻,叫人人不应,无声声更厉,让人忍不住后背发寒,若非出现意外,怎的门外十多个人,都成了聋子,哑巴?
门扉半掩,彦成玦几个箭步跃到门口,本欲将门推开,突然间脚步放慢,矮了身子,脚下边的无声无息,长剑抄过,横在胸前,右手将剑拔出一寸,做出一副提防姿态,轻轻推开半扇门,众人见他这副摸样,心里跟着一跳一跳的。
陆谦玉给了浪流一个眼色,两人齐齐行动,展开轻功,往高墙上翻,别院众人,无不凝视门口,正在这时,只听彦成玦大叫一声。
那墙头不高,陆谦玉足下一点,便已飞过,身在半空中,听得彦成玦叫喊:“怎么会这样?”低头往下一看,残月映照,门口七七八八,或直或卧,或仰或背,倒着几个人,他翻看左首边一人,只见他,嘴唇发紫,脸色如墨,双眼圆瞪,几乎要突出来,表情可怖,在寒寒月光下,当真吓人一跳,陆谦玉想,此人正是中毒了,下意识伸手去探鼻息,发觉这人,早就死了,其后,又去翻看另外一人,那人身体转凉,也死了。
彦成玦与浪流两人,挨个查看,一共十三个人,竟无一幸免。
“是谁下的毒手?”彦成玦左右一看,巷子静如荒野,哪有人影?想要发足去追,又去那个方向?
浪流手脚并用,攀上一所屋檐,站在高